,干嘛每天都做,凉了,又不肯扔,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
“……”
NO.12
蛋糕才分好,不速之客就来了,不过,算他的不速之客
“莺,happy birthday!买的小礼物”
男子在烛光下笑的一如那晚灯笼下的傻气。鸢稍稍的把凳子傩得远了些,男子身上那股古龙香水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他捂着嘴,不管身后的叫喊,到洗漱台前把晚饭吐了个干净,难受,双眸含泪在灯光下折现菱形的光。
他打开水龙头,擦擦嘴角。玻璃上突然出现的另一个身影,他挺直了腰,无视地准备离开。却被伸出的手臂拦了去路:
“鸢,别怪莺,那晚是我昏了头,我太喜欢你,我爱你”
“闭嘴。”“你就…”
“shut up!get out of my eyes!now!”
他很平静,他望向那男子的眼神像看一只渺小挣扎的蝼蚁,他甩了男子一巴掌,若无其事地反锁上自己的房间,他打开天窗,感觉被抽干了力气。
北极星澄澈的闪耀,他想起了木屋里那位有同样澄澈眸子的主人,
事俗如此喧嚣,唯你活得没有一丝杂质
NO.13
后面两个星期,他给林白衿寄了一封信,他问她演出是否顺利,问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问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他想知道,木棉的心。升上高三时,他当了学生会会长,管理得还算太平,高三学习对他来说不算紧张,他在老师眼中,历届是不用cāo心的三好学生,就和他习惯xìng扣完校服衬衫上所有扣子;学生里他待所有人都彬礼有致,保持适当距离,不相逾矩。
自己优裕的表皮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有自己知道
“会长,后天就是文艺晚会了,这次我们一致决定以“中华国粹”为主题,办戏剧型晚会,”
他接过节目单,霸王别姬!感觉自己心脏漏了一拍,朝副会长指指这四个特别标红的字,表示疑问。
副会长喝了口咖啡,喜笑颜开:“这次我们走运,邀请到了上海戏剧社团的名角儿,我特地搜过,这社团从民国时期就成立班子,个个精英,红遍一方。现在这个“虞姬”她本来是不肯屈尊的,在看了我们会的资料后,突然就同意了…”“虞姬,”
他脑海中闪过山上那抹强迫症的红色靓影,会是她么……
林白衿没有给他回信,他也渐渐无暇顾及,离晚会开幕的时间越来越短,会上许多事要他确认才能进行,高三期中复习落下半个月进度,让他焦头烂额
虽然到底还是扛下来了,赶上进度,文艺晚会也成功开幕
他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指尖不安地敲击着手柄,他迫不及待想知道今晚虞姬的真实身份。
NO.14
一模一样的妆容,一模一样的装束,连一颦一笑一回首都是一个模制刻出来的。可是额心没有那朵朱砂木棉,大红?深红?不,不是林白衿的红。
他宛若在一刻置身冰窖,比文艺晚会搞砸还糟糕。
“怎么样,虞姬很棒吧,会长,你这次欠我们一个大人情哦”副会长虽然不知道台上的虞姬是被调了包的,还在一旁沾沾自喜地鼓掌。
演出结束,他扔给副会长几张大钞算他请客后黯然离席。
会客厅外飘起斜斜的细雨,林白衿,你到底去了哪里
“小伙子,你等等!”
保安室里的老保安在他即将走出校门时唤住了他,
“你是不是叫鸢?名字里有没有个鸢字?”
他诧异的点点头。
老保安忙把怀里那封红色的信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