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黑色的眸子淡淡扫视一圈“我能做什么?”
“君臣!你说说看,我到底想做什么?这么多年我为了什么,图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萧衾,我告诉过你,别动她。”从一开始就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他非要不听,如今来挑战他的极限吗?
萧衾把玩着手里锋利的匕首“她果然对你而言不同一般啊,难怪被你伤成那个模样,竟然还”猛然收了后话。
“如果她伤了分毫,我难保你们母子安好。”
每个人都有软肋,君沫是他的软肋,那么萧衾恐怕除了萧雅之外再无其他了吧。
“你以为,走这步棋的时候,我没有料想过后果吗?”最坏不过丢掉性命罢了,如今的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难怪你对君沫旧情难忘,她的皮肤可真够嫩的,你说如果我用手这把刀划伤了她的小脸,你还会对她这么念念不忘吗?”
锋利的匕首在君沫脸颊上不断游走,君沫瞪大双眼盯着眼前可怕的男人,唇被黑色的胶带封住,她说不出话来。
曾经被绑架的记忆一瞬间用上脑海,那个空荡的工厂,满是铁锈潮湿的腐烂味道,空寂的害怕。
“我看她倒是害怕的要紧,君臣,你难道不来救救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吗?”
空气压抑到极致,君臣扶着桌子的手握成拳,隐忍着力道,脖颈上青筋暴起。
“还废什么话,我现在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一道女声传来,刺耳的声音敲击着耳膜。
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熟悉的步调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都优雅非常。
“君沫,还认识我吗?”声响停下,君沫猛地抬头,透过面纱看不清女人的脸,但是打在耳朵里的声响让她忍不住的害怕。
当年她被一群人绑架,其中有个女人被一群喽啰唤作森姐,如果没记错应该就是站在眼前的这个女人!
“别急,慢慢来,一步到位会少了很多乐趣。”萧衾看了君沫一眼,缓缓退开。
“君臣,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五年前君沫被绑架的那个工厂,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路吧?你一个人来,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带着其他人,我可不敢保证”
说着拿着匕首的手在君沫小腹位置转了两圈,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君少,派人跟你一起去吧?”习谦作势就要安排,却被君臣拦了下来。
“我一个人去。”萧衾这一次是存了心绑架君沫,他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哪怕会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君沫安好。
“可是您的伤”前几天裂开之后好的的特别慢,昨天又不听医生嘱咐自己跑了出去,三番两次折腾,小伤都成了顽疾。
“不碍事。”君臣拿了桌上的钥匙就往外走,习谦连忙跟上。
君文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甚至第一次有了一种是不是自己强行分开他们错了的感觉。
君沫如今还怀着身孕,这下简直太危险了。
——————————————
以至深夜,寒冷的夜风透过打开的车窗涌了进来,额上的伤已经结疤,平时额前碎发掩盖着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可是碎发被风吹开,赫然出现的疤痕显得狰狞可怖。
公路两旁的绿化带迅速往后跑去,车速一快再快,提到限速上线。
终于在公路旁的一处废旧工厂外打了个圈稳稳停下,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清晰明了。
“砰!”工厂生锈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萧衾收了匕首缓缓起身,墨色的眸子看了眼时间“来的可真准时。”
“她呢?”君臣扫视一周却未曾看到君沫一星半点的踪迹,透过不算明亮的临时光源入目的全是锈蚀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