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的样子饶是做了几十年医生也有些看不下去。
“如果君先生在住院的这段时间养的好的话痊愈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一旦不注意,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莫异在一旁蹙了眉,残疾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可是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君臣残疾了,再也站不起来又或者站起来无法正常行走会是什么模样。
那时,他恐怕会很痛苦吧。
“谢谢,希望你能放心用药,什么东西没有就跟我说,他的伤我希望能尽快痊愈。”说着莫异从衣服内侧口袋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医生“如果不方便直接联系我,你也可以联系你们院长唐睿,我想他应该会解决你的问题。”
医生接过名片诚惶诚恐,镀金的名片虽然只有巴掌大小,可是为什么拿在手里就那么沉呢
莫异微微颔首后转身进了病房,齐宣正坐在一旁沙发上削苹果吃,楚江守在病床边无聊之际拿着医院科普的疾病传播手册开始通篇阅读。
病床上的君臣淡去了平日了稳重,淡漠的样子,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也在苍白的面色衬托下显得微不足道。
额头上是厚厚的绷带,薄唇苍白没有血色。
一个两个都因为女人而受伤,这不是自虐是什么?可是情到深处,爱到浓时,谁又能控制得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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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君沫一时间倒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出口的称呼却让莫异蹙了眉。
“有时间吗?”莫异看了一眼君沫手里正在浇花用的小型喷壶“我们谈谈吧。”
雨后的天空,阳光透过大气层照射进来,洒在绿色的叶子上,跳跃在人们的肩膀上,看起来舒服极了。
“我不想说有关他的事。”君沫暗了眸子,出声拒绝。
“不谈他,今天找你来我只是想说些别的,以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兄长的身份。”
君沫放下手里的喷壶,眸光正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可否认他有些地方同君臣很像,哪怕接触不多她也知道他骨子里有多强势,多霸道,如果今天不跟他聊聊恐怕一切不会那么轻易躲过去。
可是她凭什么要跟他聊!
“莫先生就那么喜欢把别人的伤疤揭开来,再往上面洒一把盐吗?”
“呵。”莫异看着她轻笑着,那目光俨然是一幅看小孩子的模样“你又何尝知道我不是将自己的伤疤揭开?”
一句话像是掉进幽深潭底的小石块,迅速消失不见,却无法忽略它在池中击起的层层波浪,一圈圈晕染开来,在心口无限扩大。
“想喝什么?”就这样,君沫不觉间被带到了一家环境幽静的咖啡厅,窗台上几只慵懒的小猫正惬意的晒着太阳,桌子上绿色的盆栽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热牛奶。”下意识点了热饮列表里的热牛奶,她现在怀孕了
莫异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却没多说什么朝服务生吩咐之后,坐在了一旁靠窗的位子。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淡淡出口询问,不是告诉她回到君臣身边,也不是告诉她君臣如今状态有多么糟糕,而是纯粹以一个兄长的角度问她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过段时间,我准备和我父母一起去美国。”君沫半垂着眸子,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下面纠缠成一团。
“也好”莫异轻声出口,轻抬眉眼看着眼前瘦弱的人儿“我尊重你的选择,我想他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君沫眼波轻颤,心跳霎时间漏掉一拍,他什么意思
服务生手脚很麻利,将他们点的东西摆放上桌。
君沫捧着热牛奶的杯子在手心,杯子是温热的,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冷。
“如果可以回到五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