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喝了还可不少了,齐宣忍不住把君臣手里的杯子夺了下来,照这样喝下去不得喝到胃出血啊。
“今天不是f一a的年会吗?怎么这么早就退下来了?”
按照往年的惯例来说,年会的时候可是君臣最忙的时候,今天怎么还有心思约他出来喝酒呢?
反常,非常非常的反常!
“听习谦说你这些日子把自己困在公司里,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啊。”齐宣抱着打探最新一手消息的态度靠近君臣“沫妹妹那里,你也不花时间了?到底怎么了?”
君臣沉默着不作回答,拿起桌上的酒,看都不看就往胃里灌。
“诶!我去!”齐宣作势又要抢下来,谁知还没来得及,坐在一边的莫异拿起桌上的酒朝君臣的方向示意,仰首一干而尽。
齐宣看着莫异,瞪大了眼睛,我去,这什么情况?莫异都这样喝,这可不常看到啊。
君臣勾唇轻笑,将手里的杯子里的酒填满。
“你们两个今天看起来都怪怪的。”齐宣摸摸下巴也不管了,任他们爱灌多少灌多少。
“我无非是舍命陪君子罢了。”莫异放下手里的酒杯看向齐宣。
“啧啧。”齐宣抿了一口手里的酒,真烈,还能喝的那么猛,这命舍得真够有力度的,可是这却不像是莫异一贯的行为做派啊,再怎么舍命陪君子也不至于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度都没了吧?
“上次看你这样喝酒得是五六年前了吧?别不是又想起当年的事了?”
还记得莫异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别墅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酒不断,最后要不是他派人撞了门,他酒精中毒躺在地上差点死了都没人管他,那么难过,早干嘛去了?
莫异手指微顿,常年不变一个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尴尬。
“你们一个个,要我说也是真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要他齐大少爷说啊,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不到四十不结婚,四十之前拼命玩。
莫异抬眸冷冷扫过,齐宣自顾自的忽略莫异的目光继续说“我要是有女人,绝对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上天,她不敢入地。”
今天异常沉默的楚江忍不住了,半晌幽幽来了句“你是找女人还是找唐僧跟窜天猴啊?”
还往西?取经?上天?
“齐宣,你怎么就不上天呢?”
“着你们就不懂了吧,一看就不懂套路,女人这种生物,不能宠,越宠越来劲,要时不时打一打骂一骂才能安分一点。”丝毫不在意楚江的话,开始传播自己的理论,作为一个单身人士却没有一点单身人士的觉悟。
“闭嘴吧!”楚江一个果盘扣过来“哪天找到了再跟我们说你这一套。”
“去你的!”一跳一米远,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削好的芒果把身上的衬衫染了个通透,堪比染色剂“给老|子赔衣服!
赔衣服?亏他齐大少爷说得出口,他们这都不好意思听,每天进账那么多,还用得着心疼一件衣服?
“楚江,信不信小爷跟你绝交?”
绝交?求绝交,求赶紧绝交。楚江活了快三十年,差点没被齐宣烦死,从小到大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唠唠叨叨。
有一段时间甚至有媒体报道他们两个是一对,我去!谁跟他一对啊,简直就是折磨,更何况他楚江取向可没问题,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的。
齐宣看着楚江没反应,看来这招不管用,那么
“我家三代贫农啊,上世纪五十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我爷爷他们那一辈饿死了好多人啊,我爷爷为了养活我爸爸天天上山摘树叶,就是那种兔子都不吃的烂叶子你知道吗?”
一时间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好像自己也经历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