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容!”
“就是啊!传说凌波仙子可美了,神秘得紧!”
“那凌波仙子身份特别,岂是谁想见就见得着的?”
左一句右一句,意思都大同小异。
“传闻除了碧痕宫里的人,外界无人见过碧痕宫宫主,但却有一才子对她很了解,大家请看。”
夫子展开一幅画轴,其实是一首赋,或者可以说是谁写给凌波仙子的一封信。
有一丽人,名曰凌波,她生于京城,她心比天高,她命比风疾。曾悲思无穷而后憾,曾笑叹人生而自伤,曾漫步逍遥而自虞。她形如刚,本性如水,口如利箭,心如浮萍。天地风云而无所依,望日月星辰而无所求,形影相单,无所依从。
有一美人,在于碧痕,若问此人为谁,她曾望神思语,她曾朝喜暮悲。她来时响罗衣而不进,隐明灯而未前。步中檐而一思,顺长廊而回归,她去留余腻,沾装委露,理鬓清癯,落花入领。曾因往昔黯然,曾因七夕而心于独往。若问此人为谁,乃碧痕宫凌波仙子也。——南
惊呼声和掌声排山倒海般袭来,谁人能不震惊?谁人能不好奇?是谁如此才思敏捷且了解凌波仙子?这个落款南的男子与凌波仙子是旧相识,还是他中意凌波仙子一直默默关注着她?
“大家看这落款是单单一个南字,谁都不知道这出自谁手,他是来自南国南方?还是叫做南?无人知晓。”
二楼一间隐秘房内,一个身着洁白锦衣华服的女子坐在窗边若有所思,她有绝世之美貌,温宛如兰,流光潋滟的眸子闪过一抹惊奇,继又把玩着掌杯。
是谁如此了解她凌波仙子?
还在雅座上坐着的李剑南垂眸饮茶,入口索然无味,目光渐渐深邃沉敛,看了夫子一眼,一抹冷光划过。
可怜五十有几的夫子猛的觉得有些冷,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话说太师千金楚雪晴大家都知道吧?芳龄十八,还待字闺中,苦恋瑾王多年”
台下有人不耐烦地起哄,打断了夫子的话,“先生,你说那个花痴大草包做什么?别提她了!”
“老夫想,老夫接下来要说的大伙都会感兴趣,这楚小姐与瑾王将于下个月成亲拜堂。”夫子兴致盎然,眉目带笑。
“这不可能!瑾王爷都给楚小姐休书了!”
“就是啊!谁都知道瑾王有多恨楚雪晴!”
“楚雪晴又有什么资格嫁给瑾王爷?”
“瑾王怎么会娶她?一个花痴草包,还是杀了自己青梅竹马的狠毒女人?”
夫子习惯性地捋着花白胡子,“瑾王怎么会娶她谁都不知道,但瑾王爷会娶那楚小姐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而且还是当他瑾王的正王妃!”
走在路上的楚雪晴打了好几个喷嚏,是谁在她背后说她坏话了?
路上行人不是很多,楚雪晴和凝儿走在僻静的小巷,没想到却窜出好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握大刀,凶神恶煞的。
楚雪晴拉着凝儿惶恐地一步步退后,暗自吞下口水,出师不利啊,竟给遇歹徒了!景平帝,看你管的好国家,什么国泰安康,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就有人拿刀抢劫!
而且他们还是很吓人,单是眼神,仿佛就能杀死人。
被逼得快到死角,几个黑衣蒙面人挥刀就要向楚雪晴砍去,楚雪晴尖叫出声,绝望地紧闭眼。
老天爷啊,你才让我来这多久啊?你就想让我葬命于此啊?是不是现在应该有个英雄帅哥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潇洒地打退这帮人哪?
凝儿看着情势不行,将楚雪晴给推了出去,一把踢开那几个黑衣蒙面人。
“小姐,这几个人看似有备而来的,你先在那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