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还没从闻道的突变中缓过神,又被夏沁这样的连续追问,他张着嘴,愣住了。主要是俩人前后脚猛的冒出来,夏沁虽然声音平淡但气势同样逼人,凌飞一时间思维拧捆打结,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夏沁看着他的眼睛,“那就是连你也不知道了。你当他经纪人几年了?”
“从他入行开始,八年了。”
凌飞回过神来担心的看着夏沁,“姐,七道他是怎么了?”人说从称呼上的转变能透出一个人心里的转变,凌飞已经完全被洗脑了。之前是震惊于夏沁的催眠能力,现在则是折服于她处事不惊的强大气场。
“八年?”夏沁若有所思:“嗯,很久了呢。”如果按时间倒叙推算,闻道最有可能隐瞒的那段经历应该在未出道之前,按照人生轨迹论述。工作以后,社会环境影响人的行为举动,而在之前,家庭影响参数较大。
夏沁转身进了工作室,糖糖和凌飞对望了一眼,跟了进去。
屋子内,夏沁的手快速的翻动着闻道的照片,一张张不同场景的照片飞快的在眼前转过,最终,她的视线定格在那张闻道学生时代的照片上,将它抽出放在一摞照片的最上面。秀眉皱成一团,夏沁看着照片上一身校服满脸稚气的闻道,难不成是她忽略了什么?
“姐,这治疗是不是玩完了?”糖糖郁闷了,她才刚庆幸有更多的时间跟凌飞在一起就被扼杀了。夏沁转过身看着她,“放心,他还会回来。”
“什么?”凌飞看着夏沁的眼睛问,他家的艺人脾气他最了解,发了这么大的火还会回来,怎么可能?但是眼前的女人似乎也很可怕,那双能够读人的眼睛似乎也不会撒谎。夏沁看出凌飞在打量自己,淡淡一笑,看进他的眼睛,“我的意思是你和糖糖还有时间在休息室里动手动脚。”
糖糖:
凌飞:
解决了耳边聒噪的两位,夏沁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照片上,她到底是哪里没有想到。
“糖糖。”
“啊?”被点名的糖糖很慌张,她就不明白了,她和凌飞明明就只是在休息室里搂了搂抱了抱,夏沁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去把罗孚叫回来。”
“啊?姐,你确定?”
糖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轻松的日子才没过几天,要不要这么残忍?”
夏沁看着她,警告性的眯了眯眼。糖糖点头,“好吧”
“罗孚是谁?”
被晾在一边的凌飞疑惑的问,糖糖冲他努努嘴,“你还有心情多管闲事?你家艺人已经离你渐行渐远了哦。”
凌飞:
黑色墨镜,黑色西装,黑色铮亮的皮鞋,黑色的皮包。
当糖糖从机场接到这一身压抑黑的罗孚时,心情更加的不美丽了。
罗孚摘下墨镜,打量着糖糖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棱角分明的额头,丹凤眼透出一丝精明,挺翘的鼻子,薄唇,像是雕刻一般的人物,匀称修长的身材,这样的男人总会让人在视觉上得到享受,在糖糖看来,那只是绝大多数庸俗女人的看法。糖糖眼中的罗浮的性格与他的外貌直接满拧,形容起来倒也简单,那就是——放荡的浪子,不是个好东西。
“你看什么看?”糖糖白了罗孚一眼,罗孚勾了勾唇,“怎么,你又给夏添什么麻烦了?”
“谁告诉你我添的麻烦?”糖糖有点烦躁,掩饰性的偏了偏头,罗孚毫不留情的指了指她的脸,“是你这张充满愧疚与懊悔的脸自己告诉我的。”
“嘁,没心情跟你闹。这不是我姐接了一个艺人的单子么,就是闻道,你知道吧?”糖糖无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眉毛,罗孚看着她的手轻笑,“不知道,不过你这手遮眉的愧疚样子倒让我想起你新交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