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找到她在哪里,甚至没有人知道怎么联系她,哪怕久桑去世了,她真的就会回到久家吗?找不到久明希那么血遆在绯夜止手上等于一个摆设,而唯一有可能跟久明希有所联系的,只有一个人一一一弥尔。
母子之间的亲情维系,让绯夜止将寻找久明希的可能堵在了弥尔身上。
“他在打久明希的主意?”索亚直呼其名,对她来说辈分什么的都是浮云,哪怕真的要算起来,自己也不一定会比久明希的辈分低多少。
弥尔不置可否,不过目前看起来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加上绯夜止的布条上没有写什么其他的信息,想必他也知道弥尔一定会猜到他的用意。
用久明希的血去换七音吗?看起来倒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不过如果真的让绯夜止得到了久桑血遆里面的力量,那事情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动摇了?”索亚看着弥尔犹豫的神色,他不会真的蠢到将血遆拱手送给绯夜止,只为了救他那个蠢到不可救药的妹妹?
弥尔摇头,他怎么会动摇?怎么能动摇!
“为今之计只有我们先下手为强,不过绯夜止在暗,我们在明,行事看起来对我们十分不利。”索亚庆幸弥尔还没有跟七音一样蠢到不可救药:“如果不是那个蠢女人自作主张,事情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闭嘴!”弥尔呵斥道,看向索亚的眼神里带着杀意,他对索亚的忍耐限度一向有限,不过是个恬不知耻跟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罢了,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是七音突然出现,说不定久明觉早就按耐不住杀了久桑!到时候一切名正言顺,血遆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一切的计划都是如此的完美,只要等到久明觉动手,等到久明希出现”索亚越说越激动,脸上的伤疤随着表情开始变得有些狰狞的可怕。
明明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是却被突然出现的七音搅的粉碎!
“你们的大哥,沉衣也是个蠢货!居然请来了绯夜家的人来分一杯羹!七音更是蠢到不可救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敢不自量力的去挑战久明”索亚话还没有说完,喉咙就被瞬间扼住。
看着紧紧掐着她脖子的手,索亚瞪大了眼睛,有惊讶,也有不甘。
“我说过了,叫你住嘴,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弥尔压低的声音不怒自威,绿色的眼睛里杀意更盛,仿佛下一秒他真的就会出人意料的用力拧断索亚的脖子。
修长的手指环着纤细的脖子,索亚看着弥尔,哪怕再不甘心,最后也只能认输的低下头。
弥尔松开手之后,索亚重重的跌在地上,或许只有此刻的狼狈,才能掩饰她内心的失落,头垂下,秀发散落在白色的长裙之上,弥尔转过身拿起走了到一个柜子面前。
柜子打开的一瞬间,银色的光芒瞬间占满了他的双眼,偌大的衣柜里,一个人形的架子上披着一件银色的铠甲,通体的银色,看起来华丽而耀眼。
“计划了那么久,是时候给这件事情划上一个句号了。”弥尔伸出手取出一旁的刀架上摆放着的剑,纯银铠甲加身的那一刻,他看起来就像是带着圣光的白银骑士一般,利剑在他手中仿佛被赋予了刺穿一切的力量。
索亚被这光芒所吸引,抬起头注视着他仰望着他,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这才是她深爱着的弥尔,如同王座旁最高贵的骑士一般,那耀眼的光芒星光也不及他万分之一,一百年前,自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深深沦陷,甘心为他倾尽所有,如同一个影子一般跟在他的身边。
只是为了眼中的这抹银色,既然如何,又何必去在意他为何披上战甲拔出利剑呢?
“你要去哪儿?”索亚坐在地上,迷茫的看着弥尔,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