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宝也对南宫勋提出的要求感到惊讶:“你一个读书人为什么要冒险和我们出海这可是杀九族的大罪。”
“哼,我还哪有什么九族,南宫家七代名门,到我这一代已经这样潦倒不堪,官府的密探每天都会在我家转悠,还有你们这些陆上海上的偏门光顾,我早就生无可恋,我只求拿回我爷爷的财富,复兴南宫家!你到底答不答应?”南宫勋气的有些发抖,看来他这些年受了不少窝囊气。
“这”张宝宝犹豫不决,带一个陌生人上船是很危险的,海盗行事诡秘,生手很容易让全船人受到牵连。
“老大!有官府的人。”尚勇推开门急切的说。
“这黄驼子把我们卖了!我x你姥姥!”诸葛淼大吼一声,一个灵猫跃梁跳出房门就往外跑,他毫不客气的撇下了张宝宝和尚勇,张宝宝看着诸葛淼屁滚尿流的逃窜背影不住的叹气。
“事已至此,那就请公子和我走一趟吧,你可要知道上了贼船可就下不去了。”张宝宝拔出他镶满宝石的火枪准备杀出去。
“张公子放心,我有必死的打算,请帮我带上这个箱子,我全部的家当都在这个箱子里。”南宫勋表情淡然,他指了指墙角的大杨木箱子说。
“公子,官府的人马上就会追来,细软之物扔了便是!”张宝宝转身要走。
“不,这个箱子全是我家传之物,如果丢失我哪也不去!”南宫一把抓住张宝宝的手臂。
“秀才就是多事!”张宝宝无可奈可只好扛起半人多长的大木箱,刚一接触木箱张宝宝的纹身就亮了一下,又马上暗了下去,时间紧迫张宝宝并没有多想就带着南宫勋走出了门外。
一出门就见一百多个步兵在三个骑马的官员带领下如铁桶似的围住院子,南宫嫣正躲在尚勇身后抖如筛糠,诸葛淼早就逃的没有了踪影,张宝宝面沉似水环视周围寻找突破口,他举着火枪戒备的瞄着骑马的人。
“我是光东水师提督毛仁凤,张宝宝你的死期到了!还不速速受降!南宫勋!你窝藏海匪也是死罪!今天你们休想踏出这个院子一步。”一个长相凶恶的中年男人声如洪钟的呼喝着。
“哈哈!毛仁凤!你也是老江湖了,竟然也这么多废话,你觉得我会受降吗?你张爷爷就在这,有本事来绑我!”张宝宝虽然抗着大木箱但依然行动敏捷,他快步走到尚勇跟前。
“多久?”张宝宝低声问尚勇。
“半炷香。”尚勇摘掉斗篷的兜帽冷峻的回答着。
“好,船上见!”张宝宝对南宫兄妹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跟着他离开,南宫勋心领神会一把拉起惊魂未定的妹妹就跟在张宝宝身后。
“给我上!”毛仁凤见张宝宝要走,他立刻挥舞一下马鞭打了一个脆响,兵勇们立刻如狼群一样向张宝宝猛扑过去,一时间杀声四起,小院的篱笆墙都被兵勇用大刀砍倒。
三个兵勇举着七尺滚刀就对张宝宝砍了过来,砰的一声,张宝宝举起火枪打爆了其中一个的头,其余二人在尚勇的下身首异处,高大的尚勇挡在这三人身前,他就像一座行走的断头台不断穿梭在人群里,有兵勇试图追击张宝宝就会被他以看不见的刀速当场斩杀,张宝宝三人撒腿就跑,全然不顾身后的尚勇。
“哪跑!”毛仁凤催马奔去,他一夹马肚竟连人带马的从尚勇头顶越过,在马还没有落地的一刹那,尚勇摸着刀柄原地一转,没有人看见他出刀,但毛仁凤的大宛宝马却被尚勇齐刷刷的斩断四肢,毛仁凤一头栽倒在尚勇身后,尚勇紧跑几步,用刀柄往刚起身的毛仁凤肚子上大力一戳,只听嘡的一声,毛仁凤的护心镜被顶的粉碎,毛仁凤向后划出几米远,地面被毛仁凤的双脚划出两道擦痕,毛仁凤单手撑地吐出一大口酸水,他马上拔出腰间滚刀,刀刚出鞘,尚勇已拔刀而至,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