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宝和诸葛淼蹑手蹑脚的来到二楼雅间,他们捅破一块窗户纸用眼睛向屋里望去,正好瞧见郑森在和几个人推杯换盏。
“能办成此事,真是多亏了盐帮几位大当家啊。”郑森举起一杯酒。
“哪的话!能帮郑家做事是我们的荣幸,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郑家家大业大为何要找这么一个寒酸书生?”一个驼背的男人也举起了酒杯说。
“恩,为了一些小事,这书生祖上和我家有些恩怨,家父想做个了断。”郑森和后背鼓起一个大包的男人砰了一下杯,那男人还想再问,但郑森喝完这杯酒又马上顾左右而言其他。
“时间不早了,黄大哥该把我要的人交给我了吧。”郑森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偷偷塞进驼子的袖袋里。
“诶,郑老弟你这是?区区小事何必呢!”驼子见到钱眉开眼笑的惺惺作态,他站起身来对着窗子招了几下手,不一会楼梯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张宝宝一听有人上来,他立刻一夹诸葛淼跳上了走廊的房梁,张宝宝刚在房梁上蹲好,就有三个人扛着一个会动的黑麻袋从楼梯走了三来。
“绑票?”诸葛淼嘀咕着,张宝宝一把捂住他的嘴,三人没有察觉房梁上还蹲着两个人就进了雅间。
黑麻袋刚一进屋,驼子就带着手下就走出了雅间,屋里就剩下郑森和他的仆从二人,张宝宝等下楼的脚步声平息,这才带着诸葛淼跳下房梁,张宝宝蹲在窗窟窿前定睛观瞧,只见郑森的仆从打开了黑麻袋,里面是一个孱弱的书生。
“南宫勋?”郑森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书生问,听到南宫二字,张宝宝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后背一直寒意。
“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秀才惊魂未定的答道。
“南宫轩是你什么人?”郑森竖起眼睛看着书生。
“南宫轩是在下的祖父,不知公子有何事?要这样把我绑来!”书生哆嗦的退到墙角说。
“好,得来全不费工夫!南宫勋你不用怕,我只是要你祖父留下来的一样东西,你只要交给我,我就放了你,还会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郑森对仆从点了一下头,仆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和一把匕首。
“你自己选吧!”郑森咬了一下腮帮逼视着秀才。
“不知公子所要何物?我南宫家已落魄近三十年,如今我已散尽家财身无长物,望公子不要难为小人了。”南宫勋一见匕首顿觉冷汗直冒边作揖边解释道。
“我家公子要一个罗盘,有是没有,敢耍花样取你狗命!”郑森的仆从抓起匕首凶相毕露。
“罗盘?祖父在海上度过半生罗盘倒是有很多,只是都已经随我祖父下了葬,现在小人真的没有。”书生几乎被吓的哭出来。
“你祖父坟墓何处,带我去看。”郑森夹了一口菜阴沉着脸说。
“公子难不成要挖我的祖坟?”书生悲伤的看着郑森,他想不到一个长得如此斯文的公子却要挖他的祖坟。
“少废话,看你穿戴寒酸,也真是丢尽南宫家的脸,如今我公子要给你个发财的机会,你却还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是酸秀才!”仆从训斥着书生。
“哎时也命也!那就请公子随我来吧。”书生长叹一声做妥协状,雅间三人随即就要离开屋子,张宝宝刚要隐住身形离开,却发现诸葛淼已瘫软在他的脚边,张宝宝情急之下一把抱住诸葛淼再次跳上房梁,三人悄然走出了雅间,他们乘坐两匹快马在毫不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饭庄。
张宝宝打了一下瘫软的诸葛淼骂到:“你啊!真是误事!”
南丫岛上,白龙海盗团已经紧张的劳作了一天,他们砍伐了三百根上好原木,南丫岛住户不足百户,自然环境很优越,木材质地非常适合造船,一天功夫,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