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看得一阵燥热,她叫了声,
“齐晖哥——”
齐晖对她点点头。这个女人比以前还要漂亮,十几岁时是清秀动人,现在则是妩媚流转。
“齐晖哥好久不见了,你今天怎么会到店里来?”莙秀问,她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齐晖身上转着,这个齐晖看起来跟以前很不一样,哪一次见面他不是肆意张扬的,哪里有现在那种憋屈的表情。
穆何对莙秀说:“他上火了,让他泄泄火。”
莙秀一听就明白了,笑着拉紧穆何的胳膊,跟齐晖道了个别,两人下楼去了。
穆何下楼之前还回过头来对齐晖说:“就是你左边这个房间,你轻点,别把我店里的人玩坏了。”
齐晖看着他们两个走了,顺手推开旁边一个房门,里面一个性感的女人正穿着睡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一看见齐晖进来便笑意吟吟地朝着齐晖过来,勾起他的胳膊往房间里拉,并抬手把房门关上。
“老板已经吩咐过我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女人身材很好,裸/体在半透明的睡裙下若隐若现,把齐晖看的几乎喷火。
女人说:“我是茱莉,先生要先洗澡吗?”
齐晖想了想,时间还长呢,也好——
且说穆何跟莙秀下了楼,进了办公室,两人正在聊天呢,门童突然急促地敲门,得到老板的允许进到办公室后,才有点慌乱地说:“老板,刚才店里进来一个陌生男人。”
穆何看着门童那么慌张,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来客人了,这有什么好紧张的,于是他说:“那就好好招待。”
门童又说:“他是冲着齐先生来的。”
穆何一听,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莙秀,这才问道:“什么情况?”
“那位先生进来的时候我以为是客人,可是过了一会儿,吧台的人跟我说那位先生到吧台询问了齐先生的情况,一听见齐先生在楼上,脸色都变了,怒气冲冲的上楼去了。”
吧台的那个人,正是方才穆何叫去通知茱莉的人。他刚开始以为陌生男人是老板故交齐先生的朋友,于是便没有隐瞒的按照询问说了,但是过了好半晌他才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忙去找门童询问。
正碰巧门外有个出租车司机在大声叫嚷着,不知道催促什么人赶紧还车费。一询问才知道是刚从进了店里的男人身上半分钱也没有,竟然连出租车费也付不起。
门童这才慌慌张张过来报告。
穆何稍稍皱了皱眉,他当然不排除男人是齐晖好朋友的情况,不过看这人的描述,还是亲自上楼看一下吧。
黄拾从校门口看见齐晖坐上陌生男人的车,怒火中烧,当下拦了一辆的士,跟了上来,他也不知道车里两个人会去哪里,只是看见他们在一幢毫不起眼的楼房前面停下来,这才紧张地下了车。
一下车就被司机拖住了:黄拾没钱付车资。
他只得撒谎说进屋里拿钱,这才进了楼房,却发现这里是一间隐秘的酒吧,内心更加慌乱,跟吧台的服务员询问了齐晖的情况,匆匆地赶到三楼,到了服务员说的房间,也没敲门就旋开门走进去。
茱莉正坐在床上擦指甲油呢,她浑身只脱得剩内衣内裤,一看见怒气冲冲的黄拾,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指甲油掉在床上都洒了。
她好一小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门口站着一个神色紧张的年轻男人,长得一点也不比正在浴室里洗澡的齐晖差,男人味十足。茱莉这才从床上起来,光着脚靠过来,媚声问道:
“有事吗?”
黄拾生硬地问:“齐晖呢?”他一进门并没有看见齐晖,有点慌乱。
“齐先生正在洗澡呢——怎么你是来找他不是来找我的”管他是找谁的呢,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