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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去,黄拾想要回应,但下一秒齐晖就用他的手按住黄拾的头,往浴缸的水里压下去,用力的压下去,直到对方整个头都没入水中。

    齐晖心里想着,你不该对我心存这种想法,救你已是我对你施舍的最大的仁义,除非你现在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齐晖已经有点疯狂了,他看着双手抓着浴缸边沿不让自己整个被按进水里的黄拾,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快感。

    “怎么样,爽吗,爽吗你!”齐晖问。

    黄拾知道齐晖已经开始发飙了。

    尽管是因为自己太心急,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内伤。他憋足了气,也没有反抗,就那么被按在水里。

    齐晖过很一会才消了气,才把手松开,黄拾慢慢地把头从水中抬起来,睁着一双被水弄得红肿的眼睛,看着齐晖湿漉漉的走出浴室。

    他拼命的呼吸着空气,而后才浑身滴水从浴缸里站起来,步履有点踉跄,扶着洗脸台喘了一会粗气。

    眼睛红肿得像在流泪,却不是在哭。

    黄拾知道齐晖刚才恨不得他刚才就那样死掉,他有点心惊,却没有心凉,仿佛在很久以前就曾经遭遇过这样的对待,那时候的自己,比现在还要绝望还要恐慌,还要孤独无依。

    一个曾经说过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在某一天,无情的抛弃了自己,然后扬长而去,让自己跌下了深渊,一直往下跌,竟然连求一个痛快的资格也没有。

    我是谁——不停坠落的那个人又是谁,满脸鲜血的男孩又是谁?齐晖——你又是谁?

    头开始痛,几乎把他逼往绝望的境地。

    那天夜里齐晖还是睡他的床,黄拾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半夜齐晖偶然醒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低声哼了一句“狗东西”,继续陷入深眠。

    只是他的翻身比平时更加频繁。

    齐晖和黄拾都有点尴尬,尽管在那次之后齐晖觉得自己做过头了,对上黄拾目光的时候都觉得有点歉意,但对方觉淡然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黄拾依旧早起,依旧帮他准备三餐,只是很少说话了。

    齐晖不知道他家小狗是在强忍着冲动而非愤怒,他对黄拾的态度极为不满,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玩我?门都没有。

    齐晖有点愤愤,早上把椅子一踢就出门去了学校,临走前他以为狗奴才会跟上对他说句“出门小心”,这句话说了个把星期,今天却毫无动静。

    黄拾一直漠然地坐在沙发里看着手中的杂志,他的心在怦怦的地跳,渴望齐晖转过身来跟他说句抱歉。

    可是齐晖连一句话也没说,甚至不舍得把一个眼神投递过来,皱着眉头气冲冲的走了。

    黄拾一直等到齐晖走出公寓,才赶紧走到窗旁,掀开窗帘往下看,直到对方高高的身影没入人群里,才靠在墙上,淡淡的笑了笑。是冷笑——

    中学生可和他们不一样,十几岁的男孩女孩,或许有心事,但多数时间都是笑嘻嘻的。

    齐晖坐在办公室里,觉得有点热,开了空调的办公室因为人口过多因素依旧显得很闷。

    他来这所学校一周多,女学生都喜欢缠着他,年级主任也对他很满意,除了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化学教师陈东斌,一切都很美好。

    已经是大夏天了,女学生们都穿着短裤短裙了,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白花花的大腿,赏心悦目。

    可是他的心情却算不得上佳。即使他喜欢看年轻的女孩子,这些却都是不能下手的,十六七岁,还都是小孩子呢,他也不是什么禽兽。

    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大部分是三十五以上的老女人,每个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露出来的部分会给人看光了一样。

    当然,年龄不是重点,姿色才是关键,齐晖眼睛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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