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人可是犯罪啊,小美女们,你们别害老师了。”
齐晖很英俊,这点自己从小就从别人的赞扬声中得知,于是他把自己的相貌作为把妹的资本,只要长相过得去通通来者不拒,初识的女人,总能被他的容貌骗着。日子久了才发现他的“劣根性”,不过那已是后话。
在床上被伺候的舒服了,有哪几个女人不喜欢?
他本来正享受这种生活呢,以为能长久干下去,好吧,校长突然兴致大发,把所有老师叫到这小酒馆来,说要开个迎新会,欢迎新老师齐晖。
齐晖正高高兴兴地喝酒,突然从其他桌子上走来一个胖子,盯着他看了好久,这才试探性地问:
“你不是齐晖吧?”
齐晖回头,看见一个胖子,很肥,但是不认识。
“真是你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意外了,你一点儿也没变。”
齐晖糊涂。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孙军啊,还记得吗?”
孙军,不怎么记得了,不过还是有点印象,齐晖很努力的调动了自己管辖回忆的脑细胞,是不是初中那个孙胖子?
“孙胖子?”齐晖问。
“齐晖你可算记得我了,”孙胖子理所当然地过来坐下,顺手拿了就便喝,边喝边唠嗑,像遇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齐晖啊,你是不是长高了很多啊,样子倒是变化不大,大家都对你念念不忘呢。”胖子一喝酒就醉了,一醉就说胡话。
十几岁的齐晖在当时确实很出名,他在老家的城市出名了靠的是一双拿着砖头酒瓶,铁棍跟人干架的手。跟人打架手脚受伤是常有的事。
他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跟着死党李建波和方超到当时恶名昭彰的市二中把他们老大给端了,让对方手脚打着石膏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后来,齐晖他们也因此被学校罚休学,他在家差点被他爸揍成筛子,他爸拿着带刺的藤条狠抽他半天,他硬是忍着没哼半声。
当年他是拉风的不良少年界的小头头。
不过很显然,当年的辉煌已经不在了,他如今只是个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
胖子明显醉了,话越来越多,齐晖觉得忒烦,抬手要把差点就挂在自己身上的孙胖子推开。
这个孙胖子,读初中的时候是同班,不过没什么交集,也亏得他能认得自己。
齐晖一生打人无数,不过当时的胖子很低调,入不了他的眼,也就没打过他,难怪他今时今日一点也不怕,还乐悠悠的凑过来了。
孙胖子又说:“哎呀,我们班很久没聚会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怎样,李建波和方超呢,你们还在一起混吗?”
齐晖灌了一口酒,胃里一阵翻涌。
李建波和方超他们,一毕业就跟自己散了,一个去继承家里的公司,一个去当警官了,都顺风顺水的,何来混一词?不过私底下还是有联系的,只是每次一聚会,一见到他们穿着名牌西装,自己一件寒酸的夹克,就别提有多怄气,想当年这三个死党,在众人眼中最为出名的明明是他齐晖。
孙胖子喋喋不休地继续说:“对了,还有那个,你还记得吗?”
齐晖不耐烦地问:“谁啊。”他夹了一口小菜,辣的差点流出泪来。
“就是那个整天跟鬼一样跟在你后头的人啊,头发留得长长的,把眼睛都遮住了的那个。”
“没印象。”
“就是那个——”孙胖子还不死心,“叫什么来着——叫夏元对吧,”胖子一拍大腿,“对了,就叫江夏元,幽灵江夏元。”
齐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江夏元他还记得,一个阴暗的男生,头发留得老长,既呆又闷,还跟自己混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