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我送你,太晚了,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时念上车,“这车新的?”
“没怎么开,首保之后一直扔着,这边我也不过来,本来是给我太太的”
时念看她一眼,“那她”
“她算了,不提这个了。”他说。
他不愿意说,时念也没继续问。
“家是这儿的?”许墨澶换了个话题,等红绿灯的空挡,他的手臂,悠然的搭在车窗上。
“是,从小跟我姥姥一起长大了的,是在这儿,我喜欢这座城市,后来上完学,还是回来了,再后来买了紫园的房子,这几年的积蓄都砸在这房子里了,那个最亲近的人也不在了,现在倒是觉得在哪儿也一样”在哪儿都没有归属感。
许墨澶将车子起步,也没说话。
将她送到了单元门口,他没下车,“上去吧,有空我还会来蹭饭的,面不错,很有味道。”
时念忍不住笑,“呵呵,谢谢夸奖哟。”
看着她上去了,许墨澶的车子却停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他倒是真的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爱讲话了。
有人说,忽然变得特别爱讲话是因为得了孤独症。
要是真的得了孤独症的话,他是不是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他抿了抿唇,身边的朋友陆陆续续的结婚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挑单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难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婚是结了,可实际的生活却没有因为结婚没有任何的改变,许墨澶觉得累,他想要一个正常的夫妻生活。
以为这个很简单,却原来这么难。
时念到家在阳台上没看见那辆红色的车子过去。
她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包里找到了那枚婚戒,在手心里把玩着,心思也同样的晦暗。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跟许墨澶到了这么一步,像朋友吗,好像不像,不像朋友么,又觉得是朋友。
许墨澶就是这么一个人,忽冷忽热的,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时念将婚戒从无名指上戴上,然后再从无名指上摘下来。
她跟许墨澶有过一夜短暂的情缘的。
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继续下去,可他却觉得许墨澶像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吸引力的,让她有些不由自主。
她看着简单精致的婚戒,想了想,还是把手中的婚戒摘下来。
其实,这样跟他相处着,也挺好的。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觉得挺舒适。
就这样,两个人谁都没有戳破彼此之间维持的那些属于自己的心思。
例如,许墨澶下了班,拎着肉,拎着菜,敲响了时念的门,门里门外,许墨澶拎着菜,“来,蹭个饭。”
时念也伸手接过,自动的去厨房,把肉喜欢,菜洗好,开始做饭。
多日下来,两个仍旧是如此的进展,许墨澶是个不爱多话的人,当然了,也只维持这样比朋友近,比恋人远的关系
时念有时看着许墨澶,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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