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胡泪流满面,在次对着火尾狐磕下三个头。
然后她再去搀扶一边的江暇,江暇虽然没有受到什么要命的伤害,但火尾狐布下的花火之狱还是给他带来不小的皮肉之苦。不过眼见若胡就能与自己回去,身上所受到的这些疼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胡瑛也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泪痕的她,此刻却笑的灿烂可爱。就连脸上的泪痕都透着喜悦幸福的光泽。她像是一朵甜蜜的花儿,望着若胡搀扶起江暇。两人对着她也带着微笑,笑容之中若胡更是带着几分羞涩。而江暇则是带着一份感激之情。
胡瑛对着江暇俏皮的眨眨眼睛,她的睫毛上还有泪光闪烁。可爱纯真之极。江暇一想到之前与她发生的事情,面上不由一阵赤热。
胡瑛见他这副不自然的窘态模样,觉得十分好笑,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一想有爷爷在侧,赶忙用小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
江暇若胡要走之际,火尾狐苍老缓慢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没有了威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冰冷。那只是爷爷对孙女的挽留与柔情。
“你们两个何必着急着要走呢。若胡江公子第一次来访我仙湖洞,我们这里虽然不急仙家的别有洞天,也可算是山清水秀,暇公子身为客人,你何不带着他参观一下我们这里的一片景色。”
若胡万万也想不到火尾狐能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来。当即难以置信的止住步伐,望向火尾狐此刻慈爱可亲的面容。一别七年他仿佛又苍老憔悴了许多,他这般修行功深,却也逃不过岁月的无情变幻吗
一想到这里,若胡再也无法控制,两行眼泪,夺眶而出。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最最敬重的长辈,无论自己犯下怎样的错误,甚至打破了族中的大忌。但是他对于她有的只是迁就与痛爱。
若胡的心说不出的绞痛酸涩。泪水流淌的更为汹涌。
“傻孩子,哭什么,你这一走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看看,难道你不想与我们大家一同吃个饭吗”火尾狐的声音那么的亲切,充满了溺爱之情。
若胡只是流泪,一时竟是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了。
火尾狐吩咐一声:“准备酒宴”虽然这石室之内再无他人,不过他的命令,自然是有人听到的。
“江公子,你身受花火之狱,虽无大碍想必此刻身上也是痛苦不轻,待老夫为你解除这份痛苦吧。”
说话之间,火尾狐单掌朝着江暇挥出,江暇只觉一股暖风炽浪狂放而来,周身如沐浴暖阳一般倍感舒适。
江暇周身之上一股赤红如烈火一般的光灿猛然盛放之下,缓缓熄灭,像是已被他的身体吸收了一般。
火尾狐面带微笑的道:“老夫觉察的出,江公子体内不但有失传已久的九转归元气,更有我火狐族一脉的独特心法。方才老夫自作主张私自传些功力给江公子,公子此刻身怀我火狐族的内功,也算我族的半个族人,这七年来,若胡已鲜血为公子封印体内之魔力。也算公子与我火狐族血脉相通,即是如此,若胡随你而去,也不算触犯本族的忌讳。”
此刻若胡才真正的明白火尾狐的一片用心。他是在想方设法的寻找理由为自己开脱罪责。就连江暇此刻在他的面前都透出了一种极其敬重感激的神色。
火尾狐淡淡一笑,摆摆手道:“好了江公子,我这个老头子没有什么可看的,你还是让我这两个孙女,若胡与胡瑛带着你在我这片山野林木之间随便走走吧。等用过家里的饭,再走也不迟。”
江暇矮身跪倒恭敬诚心的道:“多谢仙长成全,晚辈感激不尽。”
火尾狐只是淡淡而笑,随即又静静的闭上双眼。
胡瑛燕飞一般愉快的下了高台,来到江暇与若胡跟前,拉住两人的手道:“我就说爷爷不会那般无情,现在一切都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