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还大,他掌掌紧急,充满愤恨不平之意,是以这钟声听来才如此惊狂迅急。
“还不给我住手。”这苍老的声音听来有气无力,却能透过这巨大的急迫钟声,清楚的传到每一个弟子的耳中去,听到这声音,僧众们的议论之声已不在,人也显的规矩礼教的多,但钟声还是没有停,甚是比起方才更声壮有威。
少林两大长老立在巨大的佛主金身之前,看着正已掌击钟的广恩,目中已冷,面色已寒。
钟声突顿,巨大的回音里,广恩大袖飘飘带风,大步来到两大长老面前,一身气焰逼人,像是要拿谁问罪一般。“师父弟子今日就要向您老人家讨个说法”他满面愤煞之气,语声刚猛有威,一双虎目更是瞪的狰狞冰冷,若不是殿上门人众多,看他的样子就连师父与您老人家这样的称呼,也是不会叫的。
“你”大长老刚要开口,却被广恩的声音压了下去。
“洒家今日要问一句,广德到底有何能耐,怎的就掌管了藏经阁偏心也就罢了,怎还准他,将那小子带去,那小子哪里来人,出身何地他可知道若是被那小子偷学了我少林无尚神功,日后的事谁又能担当得起”他一字一句,俱都是声威逼人,一双眼睛冷冷盯在两大长老身上,看去竟像他才是师长,在一门弟子面前教导子弟,而这些话语之中连一句尊声的称呼也未听到。
众弟子中有人见他如此,心下俱是觉得他的态度实不妥当,但广恩所问之事却也不无道理,何况他平日脾气本就如此刚烈,话虽说的难听,许是担心本门命脉,一时情急而致。
藏经阁本是佛门中人梦寐以求之地,有些弟子苦学数年也只是对着藏经阁遥遥而望,毫无机会,现在广德不但进去自如,还将一个不明身份的孩子带了进去,众僧人的心里面上多多少少,总是泛起了情绪,大殿上的目光一齐投到广德身上,彼此议论之声引起大殿之上一阵骚乱。
广恩见到如此效果,不禁心花怒放,瞪着两大长老的眼中,更加明亮有威,身板似乎也更挺拔。
“怎样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他笑容如虎狼,眼里充满怨毒之意。
“孽畜。”大长老的身子已有些颤抖,二长老在一旁忙伸手扶住了他。
“反了,反了”大掌老怒声一起,一掌朝着广恩劈下。
他本来是对这个徒弟一再忍让,希望他能早日悔过,但时到今日,他实是彻底伤心,恨不能一掌将他劈在当下,也好制止大殿上的骚乱,再立少林一脉之威严。
想不到大长老真气一动,一掌劈出不但没有打在广恩身上,身子却猛的向前一载,若不是有二长老再一旁,想是必定摔倒,载身的同时,大长老竟是觉得再提不起一丝真气,身子瘫软如棉。
广恩一把拉住大长老的手,在别人眼里他是去搀扶,实际上他已将大长老的腕门命脉紧紧控制在手,他此刻眼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毒之色,冷冷笑道:“师父,早饭您两位吃的还好吧”
他的话就像是一根毒针,刺进了两大长老的心脏。“你,你你敢对师长下毒大长老惊恨交集,痛苦之色更是难已形容。
“你能出手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毒你说着他的手已在大长老的腕门发力。对着殿上弟子大声喝道:“师尊有命,将不孝弟子广德速速拿下”
广恩计划这一刻的到来,已不是一天两天,大殿上的众多弟子大多都是他的心腹之人,大长老的生命被他掌握,自身还身中巨毒现在实是说话之声都已发不出了,二长老毒性正也发作,自是命悬一线,有心唤弟子将那广恩擒下,张了张嘴,却痛苦的无力发声。
众弟子当然不敢违背广恩代大长老发出的话,展步如飞已将广德围了起来。
广德并不理会,只朝着两大长老处看去,只见两大长老的面色不对,心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