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秀气。
“无妨。”
水嫩的薄唇却吐出冷冷两字。在看看鬼月,正微翘着嘴,盯着一个地方:司徒姚樱抓着北冥灏的前襟的手。
此时,北冥灏站着一动不动,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放人下来,他以前从来没有抱过人。而司徒姚樱反应过来,两推一弹从他怀里跳下来对北冥灏说:“神君,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早就听鬼月说刚抓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活像个流浪的。
“你是神君,你一定有办法,你送我回去嘛”司徒姚樱干脆在原地跺着脚撒娇起来。
“大胆神君岂是你命令得了的”鬼月满腔怒火,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胆,厚脸皮不说,还撒娇。她心中万分不爽,上前劈出几道掌风。司徒姚樱立马闪身躲过两道,却被第三道击中胸口,口里顿时溢满腥味,一道鲜红的血从嘴角流出,幸好身边黑衣一飘,将剩下劈来的掌风挡得一干二净。
北冥灏拦在司徒姚樱前面冷呵道:“不得伤人本王在此还敢动手”
鬼月收起掌风,还有不甘:“神君”
“鬼月,你这般,怎么入我门道。”北冥灏提醒她,无奈地说,“她纵然再放肆,也不该夺她性命。你招招凶狠,实为不该。”
“鬼月知错”鬼月沉着语气,跪在地上。
司徒姚樱抹去嘴角的血渍,“这里说句话都要死人,个个都会仙术就欺负人,还什么普渡众生。”语气转向北冥灏,“所以,我要出去,我要回家,你来普渡我。”
北冥灏被她最后那句受到惊异,她要他普渡她,这是什么想法,听着就是那么的变扭但又有些舒服,这就是被需要吗
“我送你回去,明天再走。”北冥灏心里有着笑意,脸上却还是石板板的。
司徒姚樱喜上眉梢,“谢谢”还没完全说出口,黑影一飘,人就不见了,只留下草地上两个淡淡的脚印。而眼前还有一个人,鬼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干脆跌坐在地上。
司徒姚樱怪怪地看着她,心里冒出一个猜测。也不理她,被绳子抽红的手捂着胸口,沿路慢慢走回住的院子。
司徒姚樱刚回到厢房,一个小丫头进门来,手中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小瓷瓶子。
“小姐,这是神君所赐的护心丹,请小姐服下一粒便可,剩下的当作日后伤患所备。”
司徒姚樱接过瓷瓶,开了塞子瓶子微倾,褐色的小药丸带着药香味儿滚了出来。拈起一粒入喉,舌尖一丝清苦,胸口渐渐觉得舒爽清朗起来。
第二天,司徒姚樱还在睡梦中,只觉脸上痒痒的,伸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迷迷糊糊醒来,手里从脸上抚下的是几片花瓣。再睁眼一看,这小天蓝的,这小鸟飞的,这小树绿的,这小花红的,这小风吹的,真纯自然啊
不对司徒姚樱“唰”地起身,“哗”地发现不远处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背着手背对着她,是北冥灏。
司徒姚樱赶紧站起身,拍了拍敷在身上的花瓣。花瓣很轻,一下子离了身,在半空悠悠地浮着,慢慢下落。
“神君,这怎么回事啊”
北冥灏转过身来,清晨的阳光从树枝间漏下来,像一层纱轻轻飘在他的身边,如梦如幻。“府邸已经回到羡天,对我来说,现在是上午了。”
“这也行”司徒姚樱嘀咕着,又抬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方便称呼,叫我呢,姚樱。”
“北冥灏。”很快就回答了,就是听不出任何情绪来,难不成一直都这么冷冰冰想到这里,司徒姚樱心里不禁纳闷起来。
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潇洒的身影,司徒姚樱心里忽然很想知道他笑的样子,想起回家这一路程,要和北冥灏相处,她脱口而出,“你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