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墨西哥龙舌兰”程虹轻轻摆了一下手。

    从钱夹子掏出四张粉票放到托盘上，招待走了。

    “今天到底怎么了”程虹淡淡的问道。

    张子健琢磨了一下，将柳湉湉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只是说普通朋友。

    程虹看了张子健一眼没有说话，两个人之间处于一个短暂的沉默，外面传来一个男歌手沙哑又略带苍凉的声音，将一首婉约的小情歌，唱出了另一种味道。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

    脚边的空气转了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我们心头的白鸽

    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青春在风飘着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

    我会给你怀抱

    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

    我也不会奔跑

    逃不了最后谁也都苍老

    写下我时间和琴声交错的城堡”

    这首歌在沙哑的嗓音，竟然带着一种尖锐，瞬间刺入心房，让人有种痛入骨髓的遗忘和怅惘。

    歌声变得悠远起来，逐渐消失在这里，两杯酒，一小碟盐，一小碟柠檬片，纤纤玉手将一片柠檬盖在酒杯上，使劲一顿，在气泡充溢的瞬间，直接倒入了嘴里，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着张子健。

    张子健也如法炮制，一口倒入嘴里，在的升腾，感觉每一根头发丝都似乎发出一连串的爆炸，一种畅快淋漓的体验，决然不同于白酒和啤酒以及其他的洋酒的感受。

    “感觉怎么样”程虹笑着问道。

    “嗯”张子健抿着嘴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儿从嘴里吐出口粗气，这才抬起头。

    “很爽是不”程虹接着问道，“是不是有种血液都跟着燃烧的感觉”

    “是”张子健点点头。

    “呵呵，色弟弟姐姐忘了告诉你，像我刚才那样饮酒的话，很容易上头的哟”程虹诡秘的笑了笑。

    张子健确实感到脑袋发沉，这个时候一片东西塞进他的嘴里，刺激的酸味迅传遍味蕾，充满了整个口腔，刚才昏沉沉的脑袋瞬间变得清醒起来，酸味让他的五官整个都抽到了一块，原来柠檬起到了醒酒的作用。

    张子健原以为程虹会继续调息自己，可是他错了，等再次睁眼之后，他发现对面坐的女人气质完全变了，如果说刚才是女王和魔女，却像一个有着深邃思想的思想家。

    尽管他觉得这样感觉很荒诞，但确确实实存在，张子健没有将口的柠檬吐出来，而是尽力去嚼，让强烈的酸意刺激着口腔每一部分，然后一点点将难忍的酸意咽下去。

    “你再喝一口就试试味道”程虹推过小半杯酒，张子健接过来倒入口，忽然他发现这个酒的口味变了，如果说刚才是冲劲十足，而此刻却绵软悠长，而且带着一股令人隽永回味的清香。

    “感觉不一样是吗”程虹问道。

    “是”张子健点点头。

    “其实生活就这样，看似很苦很涩，不过加上一个机会或者外力的作用，永远不会体会到生活的甜蜜”程虹淡淡的笑了笑，拿起一片柠檬，在左手虎口上轻轻抹了点食盐，轻咬一口柠檬，然后喝一口酒，接着伸出舌头在虎口上轻轻舔一下。

    整个动作看似简单，却优雅无比，看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

    张子健静静的看着对方，他感觉这个女人不单是喝酒这么简单。

    “政治永远不会像你想的那样，充满了黑暗c卑鄙和无耻”程虹接着说道，这句话很平没有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