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数。怕是从雪与她都已经被别人收卖了。而且收卖她的人也一定手段非凡,不然从雪不会舍命相护,手段之高可见一斑。是谁有这般心计呢
从丹凄楚楚看着蓿华一副无比无辜的模样:“尚宫大人一定要相信奴婢。”
朱聪怨怼地看了从丹一眼,但虽后无奈地垂下眼帘,一脸伤感道:“你起来吧,现在怪你有什么用呢我落得这个境地,你也在陪我受苦,我身边也没个靠得住的人,也就是你了。”
从丹一副感激涕零诚惶诚恐的模样,连连口头谢恩,然后欢欢喜喜地站起身来。
蓿华不禁一阵愕然,朱聪这算什么拉拢人心么都不懂得识人及赏罚之道,就这心智,不被从丹玩弄于股掌之间才怪呢。便笑着对从丹道:“从丹姐姐这般伶俐之人伺候朱小主倒是委屈了呢”蓿华对所有年长的宫女都称姐姐,也是她很得人缘的一法宝。
从丹没意识到蓿华是讽刺,连连附首,阿谀道:“姐姐不敢当,尚宫大人过奖了,侍候主子是奴婢的本份。”
“本份”蓿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从丹姐姐确实尽了本份呢,不过是尽得曲折了一点。”眼见从丹一呆,便随便笑笑道:“姐姐不必多心,我只是随便说说。“
从丹担心怀疑蓿华瞧出了什么,满眼狐疑,连道:“不敢,不敢,尚宫大人说笑了。”
小娥瞧不出她们之间的玄机,只是有心教育从丹几句,便道:“我也做过好几年的奴婢,跟主子出主意的时候一定要想好了再说,像你这样,不是害了自己的主子么你这是碰到脾气好的了,若是碰到恶的,不敲碎你一嘴的牙才怪。”
从丹脸色微变,连连陪笑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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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宝被打了二十大板丢回到天牢去了,正住在梅富玄的对面。起初疼得他只爬在地上胡乱哎吆,待一会儿缓过神来,爬到床边,在进宫时所带的药葙里摸出一个小纸包,倒出些粉末,摸索着涂到大腿的伤处,很快血便止住了,他也不喊疼了,开始喊饿,饿死了饿死了我要吃馍馍的喊了半天,也没人应他。不禁喃喃自语道:“没天理了,好歹也是天牢嘛,对待犯人态度这么差,还不如我们县里的待遇好。”
突然一个东西砰地砸到他背上:“谁呀我伤成这样了还砸我落牢下石么“说着转头一看,滚到地上的是一个馒头,大喜,捞起来大啃,能给扔馍的只有对面的梅富玄,一边含糊不清的对梅富玄道:“谢你了老头唔,好吃”狼吞虎咽了吃完了,聊裹腹中之饥,有了精神也开始注意起梅富玄来,爬到牢边,抓着木柱跟他聊天:“喂,老头,你犯什么罪啊”
梅富玄盘坐在地上,看了他一眼道,冷冰冰地道:“你小子大呼小叫的扰人清静,一边去。”
刘明宝笑嘻嘻道:“你这老头,你一说话我就知道你为什么坐牢了,你就是个死心眼,都坐牢了还这么不近人情,平常不知道上下打点吧肯定是贪钱了”说着说着眼睛一亮,道:“一定是自已独吞被揭穿了吧”
梅富玄不搭理他继续闭目养神。刘明宝又继续语重心长的教育他:“你们这些当官的不能自私自利,更不能贪国家的钱,老百姓的钱也不能贪。我这么跟你打比方,好比你养了一群羊,每天偷着从它们身上拔一根羊毛,当然一根羊毛没什么,不痛不痒。可是贪官不只是你一个呀,要是有一百人像你一样每天拔一根羊毛呢羊羊们也会痛的,早晚一天羊毛会被拔光的,他们没了毛怎么过冬天啊不是把羊羊们往死路上逼么所以,贪污就是祸国殃民之根本你知道羊羊逼急了也会顶人么还能把人顶死么”他越说越激奋还要筹措词句教育贪官。就听梅富玄喝道:“滚,喋喋不休有完没完再墨迹,老夫叫人来封你的嘴”
刘明宝神气活现的做个鬼脸道:“你叫啊,你叫啊,看谁来理你,你现在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