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她多想上前去,抚摸他的脸。讽刺之极,他们竟然在这情况下相见。
太子道:“真是费心了,多谢岳父大人。不过这朝阳门平常人是无法进的,更何况今夜晋王爷还要去守兵,这般进来,我们晋王爷可是冒着大风险啊!可不要为了愚弟,把脑袋掉了才是!”
漓寒走上前来,拍拍太子的肩,道:“我这还不是牵挂你?你我可是情同亲兄弟,这么大的事我却只能去守兵,岂不是很可惜?你还是如同从前一样,这么孩子气,怎能乱开你兄长玩笑?我这是宽厚待你,如今你也已经成婚了,万事要求稳重啊!万不可随心所欲啊!”
她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扯着太子的衣袖,太子却好笑地看着她,嘴角一抹弧度,像是在看戏似的。她于是更加疑惑起来。
“苘迩!”漓寒唤她,示意让她上前去。
她的心重重受到了一击,已不能动弹,那声“苘迩”让她动弹不得,是逢场作戏吗?她抬头望见他那陌生的双眸。心愈发作痛起来,那眼神,分明是对姐姐的眼神,那不带一丝感情,陌生的视线。他把她和姐姐认错了意识到这的林苘霈已无言,只是直直地望着漓寒的双眸,身子像是掉到了冷窖里去。
“苘迩?苘迩?”他不断地叫着,她终是反应过来,行了礼,道:“臣妾给晋王爷请安。”
漓寒笑道:“别这么拘束,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如今我娶了苘霈,你也嫁与了太子,算是都有一个好归宿了吧。你可要忍着偃儿这脾气啊!”他的笑声,在以往听来,都是那么的暖心。如今听来,却如同一把匕首,在她的心上刻下血痕。
他不仅认错了人,还以为娶的是自己吗?她终是站不住,被太子所扶,转过头去望见太子的神情,这一切他都知晓?丞相府有两个女儿,这他知道,连这些事情,他也知道?还有那块玉他究竟是何人?
看见林苘霈偷偷窥探自己的模样,他笑得愈加高兴,如同孩子一般。给丞相作了揖,道:“那么小婿就把岳父大人送在这里了,岳父大人可要和兄长一同走好啊!”
丞相更是毕恭毕敬,道:“太子这是哪里的话?老臣就不再打扰你们了,望多多包涵小女才是。”
太子把林苘霈打横抱起,玩味的看着他她,林苘霈吓了一跳,推着他,谁知他力气之大,她竟无法撼动,她羞怯万分,只能由他抱着回东宫,道:“你干什么?”
太子不慌不忙,耸耸肩,道:“让那个车夫看啊!”
她花容失色,他连自己与漓寒的情意,都知道?她已反抗不得,只是又愤又恨地望着他。
转头看时,漓寒的马车已经消失在月影当中,伴着无尽的思念与哀怨,愈走愈远。
回到房中,太子将她往床上一放,坐在一旁,扯自己的领襟,道:“热!花了本宫好一会儿时间。”
林苘霈坐于床上,不知所言,谁知他竟径直压过来,她大吃一惊,赶紧推开他,那结实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抬起头来,与他邪魅的视线对上,他浑身有一股好闻的气息,充斥她的全身,他半开的衣襟,可以窥见结实的胸膛,她一下慌了,脸愈加红了,只能正经起来,强逼自己,故作镇静。
“太子殿下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这么清楚臣妾的事?”林苘霈想起那个梦,那些玉,太多太多的事,都匪夷所思。
“哦?你想知道?”他玩弄起她的发丝来,“你想问本宫的,是为何我清楚你们府内有双胞姐妹,是为何本宫有那块玉?是为何本宫要与你成婚?是为何你把本宫忘得一干二净?!”
他愈说,她愈心虚,道:“你娶的不家姐吗?那现在换回来就好了。姐姐虽与漓寒哥哥有娃娃亲,但皇上的赐婚,必定是要允承的,她身有疾病,所以”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