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宋酒怔了怔,疑惑道:“法院的”
“”方菲被他问的一愣,支吾道:“应该吧。”
“这算哪门子秘密还用得着支支吾吾”宋酒纳闷儿了,不明白这么一份阳春白雪的工作有什么可遮掩的。他念大学的时候,学校曾组织过一次旁听庭审,印象当中,检察官法官的年纪都不小,natalia这个岁数,他估摸着充其量也就是个书记员啥的。
“你问我我问谁”方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仿佛看出了宋酒的想法,解释道:“国内外司法机关构架有所不同,这个没什么好怀疑的。另外她自己也说了,检察官只是一半儿,另一半她不愿意说。”
“你再跟她谈谈,告诉她,咱们都是**接班人,身份上来讲大家平起平坐。”宋酒心下释然,芭比娃娃在司法机关工作,说不定从前也服过兵役,这么一想,她会使用枪械也就没那么难理解了。
“你自己去说吧。”方菲闻言一乐,倏地好像被他一句玩笑话点透了什么,猜测道:“她该不会是海外当权派的人吧”
“有这个可能。”宋酒点点头,他也在琢磨这个,不过想来想去,芭比娃娃的身份好像没什么太大意义,如果不是自己从船厂把她带了出来,那她现在还是个泥猴儿,检查个屁的官啊。
两人在门外分析了一阵,基本上没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里边儿的检察官大人又开始一声一声呼唤“宋”,无奈,两人只好停止交谈,将方菲送回小木屋,宋酒自己又折返了回去。
夜晚有些漫长,许多白天看起来无甚大碍的人,一到入夜便脆弱了许多,无处发泄的情绪在内心蔓延,如同野草一般疯长,侵蚀着伪装成顽石一块的心脏。
宋酒也一样,已经躺了很久,却依然毫无睡意,盯着头,只能等风暴停下再看,,现在弃船也晚了,一个浪头就能给你砸下去。”
“船长,有把握冲出去吗”青年人问道。
“这他妈是渔船不是军舰”船长都要疯了,出海之前就已经警告过船员,一旦天气有所变化,必须立刻返航,然而这青年人却自作主张,把全船人地性命当成了儿戏。
“你是最棒的操舵手,我相信你。”青年人面不改色,拍了拍船长的肩膀,眼中闪过一抹忧色。
“姓孙的,这笔账我跟你记下了,如果能活着回去,我会跟老姚告状的。”船长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看不出是真的愤怒还是苦中作乐,通过喊话器命令机舱值班人员全力保证动力设备的正常运转,深深吸了口气,顶风冲上一个浪头,船体几乎都要离开了海面,零点几秒滞空后,重重砸进海中,腾起一大片汹涌浪花。
就在此时,测绘台那边的探测仪器突然蜂鸣起来,显示屏似乎恢复了工作,扇面扫射的荧屏上本来空无一物,此时突然出现一连串颇为密集的线形图案。
“有暗礁”测绘员嘶声高呼,手里的铅笔因为极度紧张,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船长脸色惨白,望着迎头砸下的巨浪,绝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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