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也跟着短路缺氧,几番想要解释都没能说出句连贯话,听在外人耳中反倒像是欢愉时的呢喃。 斑马纹脸色怒极,兽皮下的身体气得直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焦子谦毕竟是红妈指名送个这丫头的,自己强夺不成,本想私下来跟她商量商量,没想到这丫头表面上看起来战战兢兢,实则也是个急色,前后半小时不到居然就滚在一起了。 应豆豆羞愤欲绝,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里有过这般经历,且不说焦子谦神经病附体一样突然耍流氓,光是“房事”被人近距离围观就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斑马纹仍然站在旁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焦子谦动作不停,嘴里乱七八糟吆喝着,大有斑马纹不走他就不停的架势,唯独可怜的应豆豆进退不得,一边被人围观行房,一边被异样触感浪潮般冲击着大脑,整个人完全傻了,洋娃娃一般任凭着焦子谦摆布。 焦子谦也是有苦难言,斑马纹的喜怒无常他已经见识过了,被她弄走指不定得怎么收拾自己,本以为男人婆说话好使,没想到她居然直接杀了过来。一时情急只能想出这么个歪招你妈,有本事你来床上抢人,小爷一刀捅死你 “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宋酒频频冷笑,探脚勾过凳子坐了下去,道:“你不配。” “可惜你说了不算。”红妈使劲吸了口烟袋,咳嗽着吐出浓烟,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用试着激怒我,没用,红妈年纪大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那你怎么还不去死?”宋酒挑了挑眉毛,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红妈喉咙里仿佛卡着浓痰,越咳越抽的凶,笑了几声,道:“今天抓来那些人都是你的同伴?” 宋酒没说话,冷眼瞪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息了,当年的小男娃也有手下了。”红妈抄起烟锅敲了敲那个小伙儿的脑袋,示意他端开盆子,盘腿靠在床头,沉吟一阵,道:“把梦凡还给我,我放你们走。” “不然呢?”宋酒歪了歪头,眼神挑衅。 “看样子你已经忘了什么是恐惧。”红妈打了个哈欠,伸直腿招了招手,小伙儿自觉的跪在床边给她捶了起来,红妈呵呵一笑,指了指小伙儿:“你以前可比他招人喜欢,红妈那会儿多疼你,小白眼狼。” “你怎么不看看他眼神里的厌恶,你怎么不照照镜子。”宋酒扭了扭脖子,颈间镣铐坠的脖子生疼,心中强压的怒火和怨气正不受控制的喷薄着。 “你考虑吧,给你一夜的时间,要么把梦凡还给我,要么后果你清楚。”红妈放下烟袋,粗短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似乎有些疲倦:“你自己栽跟头怨不得我,这就是命,不管你跑多远,最后不还是回来了么。” “是的,我回来了,这次我不会犯梦凡的错。” “哈哈哈哈,小九九也会放狠话了啊。”红妈仿佛听到了有趣的笑话,乐得前仰后合,戏谑道:“年轻人就是不服输,很遗憾呐,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小九九,红妈在笼子里关了大半辈子,两次死刑都没能要了我的命,就凭你?你做不到的,我只有梦凡这么一个闺女,你把她还给我,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不是威胁,你明白我的意思。” “呵呵,你能怎样?把我变的跟那些家伙一样?”宋酒摇头冷笑,指了指门口的光头,笑道:“你既然这么在乎梦凡,这些年你怎么没有去找她?我只看到你窝在洞穴里做着满足你变态的事情,纠集一帮神经病来满足你变态的控制欲。把梦凡还给你?呵呵,地洞住太久,脑子进水了吧?” “带他出去,阉了他。“红妈满是褶皱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怒色,挥手吩咐光头把宋酒架了出去。 洞穴内恢复平静,红妈枕着胳膊,望着青灰色的岩壁发呆,三角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给他捶腿的小伙儿大气不敢喘,偷偷瞟了眼红妈,却见红妈正盯着他看,头皮一麻,急忙挪开了眼神。 红妈心中一阵烦躁,抬脚踢了踢他,挪了挪肥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