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冷静之后坐在椅子上,就算衣服领子湿了,许清如也没功夫去整理。
看着许清如有气却又不敢发泄出来的样子,白以宁就觉得格外舒坦,她放下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道:“我以为你一生气,就走了呢,不是看我特别不顺眼吗?何必还留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来,告诉我晋迟的下落。”
“许清如,你还真没脸在我面前提晋迟的名字!说到底,你就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要不是你,我和晋迟早就结婚了,何必等到现在?”提起谢晋迟,白以宁真的疯狂了,一想到她和谢晋迟的婚约因为许清如的介入而没办法在一起,她就格外愤怒。
而她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许清如。
许清如没说话,不想因此而激怒白以宁,否则她更加不可能告诉她谢晋迟的下落。
她不担心的一点是,白以宁如果知道谢晋迟的下落,那能确定谢晋迟暂时是安全没有生命危险的,白以宁应该不会让谢晋迟出事。
“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根本没办法反驳我,还是你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了?”白以宁继续冷声问道。
许清如沉默半响,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来,她要克制,不能生气。
“你还有什么要羞辱我的话,可以一并说出来。我今天能来,就预料到了。”
“羞辱?”白以宁咀嚼着这两个字,“我现在不过是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还给你罢了,还不及你对我做的十分之一!”
言下之意是,白以宁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毕竟她不是个会吃亏的人。
也罢,要是能知道谢晋迟的下落,就算被她羞辱又怎么样?
“白以宁,我和谢晋迟由始至终没有以男女朋友相称过,自从我知道你们有婚约之后,已经和他保持距离。”
“你住嘴!”白以宁呵斥道,她讨厌极了许清如这样,好像就是在告诉她,许清如什么都没做就赢得了谢晋迟的喜欢,而她什么都做了,却不能让谢晋迟对她有半点好感。
就像读书时候的kǎ一 shi,大家都在教室学习,快到期末的时候她拼命复习最后也没能考出一个特别好的成绩。反倒是那个平日里没怎么学习,期末也没有好好复习的人,考了全班第一。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我真不知道他喜欢你什么?一个出身低贱的市井女人,父亲嗜赌如命,母亲碌碌无为。而你,如果不是时安,你到现在都一无是处!这样的你,凭什么和他在一起?”
凭谢晋迟喜欢她。
当然,这话许清如没和白以宁说,说了怕白以宁受刺激。
“是,我出身低贱,没有你高贵优雅。你是千金xiǎ一 jiě,金枝玉叶。”
白以宁又怎么没听出许清如的话中话?
“许清如,你不用曲意迎合,你知道我不会让晋迟出事,也不会轻易将消息告诉你。”白以宁道,“我可以告诉你他的下落,但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地把消息透露给你?”
是啊,羞辱还不够,白以宁可能要许清如付出更多。
“抄袭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会当众表示只是一个误会。”许清如想,白以宁大概想要洗清抄袭的骂名,如果她愿意和解,对白以宁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我要你永远离开他!”
“白以宁,我还没和你追究我妈忽然从养老院不见的事情,你们不要太过分!”许清如到底是忍无可忍,白以宁还想要怎样?“陆南望他们也在找谢晋迟的下落,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是吗?”白以宁冷眼瞧着许清如,“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要是受不了大可以离开,我没有拦着你。”
就因为她知道谢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