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安醒来,伸手往另一边摸了一下,没有摸到陆南望,上面甚至没有余温,陆南望起来很久了?
时安睁开眼睛,看床头柜上闹钟,不过八点。
没了睡意,时安起床,听到房间外面有声音,陆南望应该在外面。
时安去了浴室洗漱,洗脸的时候似乎才发现手上多了一个什么东西。
抬手,时安看着右手中指上的钻戒,昨天晚上陆南望戴在她手上的,是那次在洛城他向她求婚的时候那枚。那次没有答应,但她记着戒指长什么样子。
当她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戴上陆南望给她的戒指的时候,现在中指上却真真实实地有了。
就是戒指似乎有点大,戴在手上松松垮垮的,时安担心一不小心戒指就会掉了。
想到这里,时安将戒指取了下来,放在了项链里戴在脖子上。
这样总不会掉下来吧!
只是在把项链放进衣领里的时候,时安看到胸口上留下的几个吻痕,想起昨晚一起洗澡
时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明显地红了起来。
洗漱完,时安换了衣服从房间出去,果然看到陆南望在敞开式的厨房里面忙碌。
男人穿着白,围着黑色的围裙,外形的专业程度完全不亚于米其林三星的厨师。只是他时不时回身看支在料理台上的手机,上面应该是菜谱。
起这么早,给她做早饭。
陆南望看到时安从房间出来,道:“先喝点水,早饭很快就好了。”
时安走到厨房里面,看到已经装盘的水果,还有鲜榨的水果,正在电磁炉上面热着的牛奶。
“你很早就起来了吗?”时安给陆南望打下手,看到锅里的牛奶差不多好了,关了电源。
陆南望走过来先时安一步将小奶锅端起来,“别烫着了,我来。”
他似乎生怕时安回被任何潜在的危险伤害到,“你出去等着。”
“哦”时安听话地出了厨房,看到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的烟头几乎都满了。
她不记得陆南望以前特别喜欢抽烟,最多不过工作晚了抽一支,这几乎快满出来的烟头,都是陆南望在她没醒过来的时候抽的?
坐在椅子上的时安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陆南望,他的确是在专心地做一件事儿,仿佛整个房间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好像
两人之间有一道天然屏障。
直到陆南望端着果汁和牛奶从厨房出来,男人脸上浅浅的笑,将时安心中的疑惑给解除。
“喝牛奶,热的。”陆南望将热牛奶放在时安那边,“不喜欢喝也得喝。”
他知道她不喜欢喝纯牛奶,总觉得有点味道,但牛奶营养好。
一看时安瘦弱单薄的身子,真不知道以后她肚子大起来的时候,怎么托得起宝宝。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一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她看着他脸上微微的倦意,应该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认床。”陆南望道,他没告诉时安的是,他整晚就靠在椅子上睡了会儿,等到天麻麻亮的时候,他就完全没有了睡意。
眼皮很累,但大脑很清醒。
睡不着的他抽了几支烟,随后开始给时安做早饭。
“那我们早点回海城去吧,不然你一直认床,睡不好身体也受不住。”
“嗯。”陆南望点头,本来想进去将早饭端出来,却看到时安两只手上都光秃秃的,“戒指呢?”
来奥克兰之前,陆南望特意去公司将花瓶里面的戒指给拿出来。打定主意,如果不给时安戴上,他就扔掉。
“戒指太大了,我怕掉出来,就戴在脖子上了。”说着,时安将脖子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