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藏着波涛汹涌,就知道她今天来绝不只是来给陆南望献花那么简单。
“念衾呢?”盛浅予扫了眼旁边的星辰。
因为跪着太累,星辰便坐在蒲垫上,专心地将金元宝扔到火盆里面,根本没在意盛浅予的目光。
“如果吊唁完了,麻烦你到宾客席那边去。”
“我问你念衾呢?就算念衾不是陆南望的亲生儿子,你也不至于让他”
“盛浅予!”时安喝制住盛浅予,脸色已经非常难看,“这里是陆南望的吊唁仪式,你要撒泼也麻烦你挑对时间。”
然,不管时安说什么,也无法让盛浅予说出来的话收回去。
陆念衾不是陆南望的儿子,在这里的人,都听到了。
“我实话实说,除非你现在把念衾交出来!”盛浅予好像是见不到陆念衾誓不罢休。
怎么先前没见她这么保护自己的儿子?
在时安准备开口的时候,陆明哲蹙眉站出来,“盛浅予,你要是不自己主动离开,就别怪我们陆家不估计往日情分把你轰出去,南望的葬礼容不得任何人搞破坏。”
始终是陆南望的葬礼,就算刚才盛浅予说了陆念衾不是陆南望的亲生儿子,在场的人也没有讨论这件事,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倒是盛浅予,她的出现和她的行为,只会让在座的人更加看不起她。
早上的新闻,加上此刻孩子不是陆南望的消息一出,让盛浅予坐稳了破坏时安和陆南望感情的罪名。
盛浅予看着各色各样的眼神,此刻的她脸上写满了“我无所畏惧”的表情。如果她在乎,就不会在风头正盛的时候出来。
她看着陆明哲,道:“我也只是过来送南望一程。”
“不需要。”陆明哲沉声说道,挥手叫来了保镖,“把人带出去,以后不准她踏进陆宅半步。”
在自己儿子葬礼上说出陆念衾不是陆南望的儿子这种话,陆明哲怎么可能容忍盛浅予继续留在这里。
她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说出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为了葬礼的顺利举行,她就该被赶出去。
“我好歹也是陆南望的前妻,为什么不能参加整个葬礼?时安算什么人,她凭什么站在这里,凭什么?”盛浅予忽然间像是失控了一般,冲陆明哲宋怀玉以及时安这边吼着,宣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原本还安静的灵堂,因为盛浅予忽然间的发作显得喧闹了起来。
“时安十六岁就跟着陆南望,让一个成年男人对她魂牵梦绕,不是勾引是什么,还能不能有点羞耻心?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现在是谁给陆南望丢脸了,是”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盛浅予的脸上,不是站得离盛浅予最近的陆明哲打的,是两步走上前的时安,毫不留情地将巴掌扇在盛浅予的左半边脸上。
时安没有手软,有多气愤,力道就有多大。
“盛浅予,这里是灵堂,我警告过你要撒泼也别在这里,你还想丢脸丢到什么时候?”时安很生气,就算躺在棺材里面的那人不是陆南望,但这起码是一个灵堂,盛浅予的那番话,合适在这种场合说?
“你”
“我和陆南望怎么样,还不需要你来多加评判。我今天站在这里,比你有资格多了。别说你现在是陆南望的前妻,就算你现在还是她名义上的妻子,我照样不会让你参加完整个葬礼!”时安忽然间的爆发,让包括盛浅予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吓不小。
然而面对时安的强大气势,盛浅予一时间竟然没找到语言来回应时安的话。
趁着盛浅予失神的片刻,时安对保镖说道:“把人轰出去!再靠近陆宅半步,打电话报警!”
“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