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之前,某个亚洲国家女队员刚刚表演了刚柔结合的太极拳,那种切西瓜c分西瓜c然后各自分一半的优雅动作,在一片喧闹的口哨声中c欢呼声中,观众们像是重温了一场颇感兴趣的文艺节目,很多人依次挥动左右手跟着模仿起来。
他站在沉闷的寂静当中,意识到了自己一身深蓝色的功夫休闲装加上油光锃亮的麒麟鞭,正在吸引着台下人惊呆的目光。
他心里想着十几年来一场场具有挑战性的演练,尤其是短兵相接的窒息氛围里,还有自己孤身在任务区经历的坎坷,没有人诉说没有在危难时刻给提个醒,此刻他心在胸口砰砰直跳。
他想:“那训练场上堆积成山的子弹壳,一双双磨碎的皮靴手套,还有那十几个春夏秋冬练成的武术武艺,记得那次站在吉尼斯记录竞选舞台上让咽喉上的枪刺去推动一吨多重的国产轿车时,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激动,现在心跳急剧跳动,浑身血液在加快流动,这是哪里?怎么很少有熟悉的面孔?我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既是我能让他们刮目相看,但是也会为此付出代价,因为这片海滩形成的沙土地很松软,因为和他们相比我肤色还过于鲜艳”
台下观众席里很多是黑色的面孔,每一个人都抬眼望着他。
每一张椅子上都坐了人,最后面还有数不尽的围观看客,远处那些搭着棚子支起炉灶展示本国特色美食的厨子都放下了器具,穿着洁白略带油渍的衣服站在了人少的地方往这里观望——宽阔的舞台被架起了一米多高,除了主位那块彩色背景布,还有正东方靠墙位置是废弃轮胎和沙袋改成的射击棚,其他两面都一览无余在他们眼中。
他又想:“我就是特战版的李小龙,必须展示技能,演出东方蛟龙战队的真功夫,否则他们会刁难到底。自己能行吗?没关系,自己的绝技保证让他们目瞪口呆。”
接下来,他挨个表演了南拳c北拳c少林拳,随后开始随着《男儿当自强》的曲调开始抽出了腰间别着的自制双节棍,时而舞动,时而短距离击打,时而在上身形成最牢固的防护空间台下人们开始忘形地来回晃动身子,循环换着手掌跟着模仿,一些人甚至开始面带微笑地喊着“哈哈嗨!”
夏青拿着一对山核桃在右掌心左右旋转,核桃凹凸不平的棱角刺激着手心血管,促进他大脑快速转动,通过厚厚的镜片对来自眼前的事物进行分析:霍尔斯依然是那种猜不透摸不准的表情,像是京剧舞台上端坐条形桌后面脸上涂满厚厚油彩的判官;兰桂尔优雅高贵的墨镜拿在了手里,那种五官不动,最恰当尺度的迷人微笑里看不出赞赏还是否定
孟大这时段表演结束的时候,台下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再来一个”的喝彩声。他双手抱拳向大家致敬,然后眼睛向夏青方向看来。
夏青表情平静地看着霍尔斯。
“这个舞蹈舞得热闹,还有真的吗?”霍尔斯目光从翻译任宏杰脸上扫过后看了一眼夏青,然后指了一下自己的墨镜说道:“再精彩点!”然后,挥动食指在空中画了圈。
夏青看着任宏杰。“他想让大孟隔空打掉贵宾手里的东西,让他们饱饱眼福!”任宏杰对于霍尔斯“大跌眼镜”这种鄙视进行了语言处理。
夏青同意后同样在对着孟大用手指画了个圈,然后看了一眼嘉宾们手中的东西。
孟大轻轻地解下腰间麒麟鞭时,静下来的观众有人悄声说“他不会脱掉裤子吧,希望他下面比上身成块的肌肉好看!”
这条米五长的黝黑鞭子,在油桶长时间浸泡后凝成细长的“麻花”,辫梢已经打磨成长长的线状,上面布满了擦不掉的血迹。
他先轻轻甩动七八下,然后在拱形双腿和弯腰伸臂助力下,那种辫梢对口瞬间摩擦发出的响声响彻全场。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