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都不会有了。他别无选择,只能连声求饶,当面对对方“停吗”的不容推辞的话语传来时,他忙不迭地从控制口拔出车钥匙放在司机腿上。
任宏杰腾出手来推开了车门,当他一只脚踏到地面时左手顺着司机手腕贴着衣服往上迅速移动,这种麻嗖嗖的感觉上升到肩甲骨处时,他猛地一个下拽动作,然后下车离去。
司机慢慢尝试动了动手臂时,他听到任宏杰回头告诉说道,“还好,你没耽误我归队时间。”
“你还得感谢我!我直接把你送到和平总部大楼来了!”他轻轻地揉着肩膀骨骼缝隙处,庆幸自己没有让他弄成植物人,他来不及思考是什么力量让他关节一会坏了一会好的原因,感觉这个神秘的东方特战队员起码没有伤害他的念头,看着对方以迈开矫健的步伐跑去,不由地喊道:“在二号楼前文教广场。”
任宏杰看到总部门口沙袋和铁丝网的围成半圆的工事里,几名尼日xx籍士兵正在执勤。
他们像提拎着打狗棒一样单手握着枪柄,蓝色的钢盔下面带扣没系随意地耷拉在下面,脚底那双磨得泛白的纯皮靴子每走一步都发出咔嗒咔嗒的脆亮声音。
领班的是一名胖胖的青年女性,看着任宏杰快步走来,她神色凝重地告诉他前面拐过去那些“美得让人着魔”的家伙就在那里。
快速箭步往拐角处走时,他感觉步行道行人目光悄悄地怪异地扫过他的服饰。
浑身沾满了杂屑和战斗者的疲惫,两天来没清洗的面孔已经让他完全变了个模样。好在很多同行都是从局部战场或者某个案件事发现场刚刚回来,他们都得将公务车停在外面特定区域,所有的枪支弹药均要安排专人在大楼外看管。
那一溜高底盘c厚钢板的东方华夏蛟龙特战队防暴车就停在那里,特制的轮胎外面三分之二部位安装着铁皮加护,狭小的瞭望口让里面充满了神秘,un4007cun4009un4024
他扒着驾驶窗挨个往里边看去,寻找熟悉的面孔或者一件勾起自己回忆的东西。在车牌号“4024”的防暴车前他停住了,这是第1战斗分队的装备车。
每个战斗队员都有固定的座位,座位后方贴墙卡片上插着大家的信息资料,副驾驶位置照片上的任宏杰穿着破损严重的战训服,黑色五指战术手套磨出了内皮,防弹头盔上的不锈钢挂钩在车外光线直射下释放着明亮的色彩。
这是他改掉了那中看不中的对插式连接扣的小发明,“遇袭时两秒钟戴上头盔”的革新冲劲让特种车辆厂家恨不得要了他的命。
因为怀疑这台4024因为防弹钢板厚度不够,他拉着厂家经理坐在里面隔着车体让口径7毫米的冲锋枪点射试验。
那个弹痕还在,是孟大击中的。
弹孔里面弹头被钢板韧劲夹住没有爆炸,此刻还能清晰地看得到。这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它们和自己朝夕相伴几个月后,又经过海上漫长五十多天的漂泊,在这里静悄悄地等待他的到来,任宏杰轻轻地拍着车体再跳上踏板往里观望,他试图叫醒里面可能留守的队友。
他肩膀被重重拍了一巴掌时,他还沉浸在往事回忆中,刹那间转头时视线还需要短暂的调整时间,当他擦了擦明亮的大眼睛看清眼前战友时,眼角滚出了一大滴泪水。
是孟大那双比常人大出半圈的手掌,还有他嘿嘿一笑露出三颗假牙的样子,他一声带有警告性的“国际和平组织警员,靠后!”说出口时,任宏杰马上对着他脑门拍了一巴掌,操着地道的东北话骂了句:“滚犊子!”
孟大哭了,滚烫的泪珠同样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两个人热烈地拥抱在一起,全然不顾每一块肌肉都疼得要命哭出声来。
响起三国演义中的《这一拜》,没有!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