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享受晚餐和浪漫难忘的夜晚,连这个幸运的旁观者对一切都是司空见惯的神态。
晚饭后他们坐在客厅,不谈政治不谈过去,而是看恢复常态的维克多吃着它园园餐盘里加了骨头的杂粮,这份最好的狗粮是卡德里加了量的,美味多了它会集中精力安静地进餐,主人可以尽情地享受期待已久的美好时光。
他紧贴着自己薄如蝉翼的外衣坐下来时,她尽情地享受着窗口吹来的微风,两只雪亮的玉脚叠在一起,头发披在肩上,随风微动。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
窗外蟋蟀声音开始响起,远处树林里不少萤火虫正在交织在一起飞舞,放射出一道道光亮的曲线。
他谈着无关紧要的事——没有必要着急,卡德里第一次感到时间不是他的敌人,它提供了无穷无尽的谈话内容。
他讲述“政治系”那个王八蛋的丑恶嘴脸,夸张地模仿了好几个白天目睹的滑稽动作,说他很像屎壳郎披着鲜艳的围巾,怎么也遮不住光头和贪婪的牙齿,他们俩都笑起来。
乔安娜笑声没有卡德里那么爽朗和持久。他在竭力挑逗她;她身体异样的感觉需要一种畅快淋漓地释放。
“我想咱们不能长久这么坐下去吧,”身上奇痒无比的痛楚已经难以继续掩饰,她直截了当地说,“看惯了你舞台上的出色表现,私下里呢,是强劲的海浪还是商场丢在角落里的糠萝卜?”
“娜娜”他开口说,咳嗽一声又停了下来,尽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冲动。
闻名全境以毒辣c险恶著称的女人安静地坐在自己身边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睛看了一眼厚厚的购物袋,那里面有足够让这个女人牢牢记住自己的东西——和自己结合起来,即使分手后那份留恋也会延续很久。
“娜娜,先不急,咱俩应该多交流”他想着怎么把她的主动示爱再推到一个。
“我必须和你共享美好的夜晚,”乔安娜反驳说——她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因为这种话只能说一次,跨越半个城区赶来,不仅仅是看你熟悉的嘴脸,还要感受你对我的爱心。”
她浑身难受得很,维克多本能的表现刺激着她狂热的内心。于是,她有挑战还有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你明白吗?”
“是的,我想我明白。”
棚顶吊灯灭了,室内只有维克多两只微亮的眼睛。卡德里转身进卧室,准备应该准备的一切。
她放下了手,低着头,在黑暗中解开衣服纽扣。
裸露的身体出现在黑暗中时,她学着天鹅湖里的经典动作翘着脚跟旋转起来,对着好奇的狗儿放松地舒展了几个漂亮的手臂。
芳龄二十几的她,身体的阀门几年前被强行打开后,长期处于放荡中,在这个将近一百年的国家里,接近十分之一的内战造就了她随波逐流的草儿性格;堕入蛇谷的几个月里,她又像脊骨里植入芯片的机器人,干着永远不领薪水的美女僵尸。
知道鲍利森是自己同道担任不同使命的同行又能怎样?他们要在不同的轨道上并行,一旦没有按照命令去刻意接触,他们将会像两个同极电流在燃起的烈火中焚烧掉。
她心情极好,尽管知道只是昙花一现。
她按照二十世纪《花花公子》封面女郎三围标准自行检测过:自己长长唯美独一无二健硕的长腿雪白油亮,丰腴的细腰穿着紧身衣同样那么楚楚动人,行走在人群中有好几次被各大公司星探看好过,有人告诉她要是加盟这些潜力十足的公司没准能比风靡全球的世界足球先生哈桑还能出名,还有很多人对她大小适度脚趾细长的双足感兴趣。
当地巴波卢广告公司老板格兰特在一次午餐会上,专门约她到楼顶露天阳台洽谈邀请她做兼职脚模。
格兰特让她坐在折叠椅上双脚叠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