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被斩掉手臂的教众已经不能拿刀剑,再没有什么价值,在这里只会碍事。
浅月给其中一个教众打了个眼色,那名教众点了点头,挥刀相向,嗤嗤两声,两名教众来不及躲避求饶,就已经血溅当场。两颗头颅骨碌碌的滚进灌木丛。
浅月松一口气,对无过笑了笑,“无过哥哥,你既然来了,怎么办只管吩咐,如何部署这些人自然都会听你的。”
虽然是黑夜,这样的场景仍旧是难言的可怖阴森。无过在这一年内已经算是远远的避开了江湖上的事,现在看见这场景,心里一惊。
可是看见浅月命人杀教众时冷漠淡然,像是理所应当的表情,与他心里想的实在大有出入,一时间,他觉得这一年之内,他俩就离真是远了不少。
他自己不想杀人,然而她把杀人当作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惊讶之外,更多的是不忍,但是这种想法想改实在太难,他想要远远的避开她。
他正想得出神,感觉有人在牵他的袖子,此人是浅月无疑。可是抬头看见她对她微笑时,心里还是蓦然一跳。
幼年时两人练剑,出去游玩,她便是这样牵着自己的袖子。她一向如此,他本来也没在意,后来一次后偶然问到她为什么喜欢牵他的袖子,她道,“厨房的大娘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抓着袖子,自然没有什么‘授受’啦!”
当年两个小孩子天真烂漫,现在被浅月这么一牵,想起那些年幼时的情景。同当下这杀人的情景想到一起,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温馨又是难过。
他原本武功不弱,这三百人个个都是武林好手,呼吸轻稳,不易发觉,但是在东南方却有人呼机急促,显然是有些紧张。
他也没在意,当即开始部署。
将三百人分为了两拨,一拨偷偷潜进皇宫,在蓝居殿周围伏击。一拨守在宫门口,为避免因为皇宫有人追出来断后。这样伏击好,只需有一人潜进蓝居殿把乔三带出来就行。
这个人应该是他去才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有料到他半路上会有人要杀他。他和浅月从小一起练功,两人资质都不差,轻功最好除他外就是浅月了,进皇宫救乔三这件事无疑就落在了浅月身上。
彼时在皇宫内,一位皇上身边的公公来到蓝居殿,说要乔贵仪好好打扮打扮,到御花园陪圣上用膳。
说来,自从因为她不眠不休的闹腾,已经有三天没见到过皇上的正脸,这次突然要她去御花园用膳,一颗心惴惴不安了一路,不过也正好可以求他放自己出宫。于是,十分端庄文雅的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御花园的花纷杂繁多,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只会一朝比一朝艳丽,从没有见御花园何时没有花开过。
一队宫人正将一碟碟美食放到凉亭中的桌上。皇帝见她来了,缓缓一笑。
她也礼貌的回了一笑,坐到凉亭内桌前。
两人之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谈谈御花园的哪处风景美丽,近来过得怎样,像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谈心。她有些奇怪,难道他近来记性也不好了?将前些天的事情都忘了吗
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停下碗筷道,“皇c皇上”
见她神态忸怩,他笑道,“怎么忸怩起来了,以往不是非要给朕这皇宫闹个天翻地覆?”
她脸上一红,随即呵呵笑了两声,“皇上,您可真会开玩笑”她低头默默夹了一口菜。
皇上嗤的一笑,“阿乔,我知道你想什么,可是,朕不能答应你。”
她忍不住高声问:“为什么?!”
见她不再做作,他也也换做平常说话时的模样,“没什么,朕喜欢你,想要你留在朕身边,就这么简单。”
简直要气哭了,那些话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