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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绛仙决然道:”那也顾不到许多了!“当下两人携了手儿,姗姗地走到正宫,化及又已传命宫女,催促两人,恰在宫门相值,宫女道:“好了,你们来了,将军已是急得很呢!”绛仙和宝儿,也不答话,迳入宫去。到了内室门前,即被四名宫女喝住,搜检身上,绛仙却神色自若,坦然受搜。那个宝儿,反变了脸色,浑身战抖,搜查的宫女怎不动疑!便将宝儿身上,仔细搜寻,却一些没有什么,绛仙即道:“将军已是等候多时,你们责也尽了,我先进去可好?”三个宫女,倒想让绛仙走了,一个却甚狡猾,将绛仙拽住道:“你忙些什么!让我再搜上一搜。”绛仙冷笑一声道:“好认真的姐儿,可称忠臣了!”宫女只作不闻,在绛仙身上,搜查了一阵,始终想不到裤裆里面悬空藏一柄利剪。所以没有搜出什么。

    绛仙故意愤愤的道:“这们的认真可搜出什么来!”那个宫女,只得红了脸儿,不敢出声。宝儿却拽了绛仙,走入室内,见宇文化及卧在榻上,萧皇后还没有安睡,坐在榻沿。见宝儿和绛仙来了,即站了起来。化及便含笑呼了“袁夫人”,宝儿只得登榻,受他玩弄。不到片刻工夫,化及却红着脸儿,对绛仙道:“今晚不能和夫人欢娱,明天晚上,当早些相请夫人好了。”

    绛仙好不纳闷,只得怏怏回去,且待明晚动手。

    哪知到了翌晚,化及却不去召她。绛仙竟始终不得下手,又恨又急,不禁病倒在床。她的身体,原不十分强健,更兼每在深夜到炀帝葬处哀哭,所受的风寒甚深,一旦发作,病势便格外沉重。她又不肯服药,只望速死。不消几天工夫,便香销玉碎,含恨身死。直把个袁宝儿,哭得死去了数次。宇文化及倒也甚觉悲伤。命有司从丰殓葬。隔了两天,袁宝儿却在流珠堂上,自缢身死,化及和萧皇后因江都宫中,已是死去了好几个人,觉得有些害怕。萧皇后又在梦中常见妥娘瞋目叱骂,她更是睡梦不安。便时时泥着化及,赶快北还。化及也因智及屡次相催,要他统兵回到东都,他遂准备启程。这且按下不提。  再说那个凌子肃,回到乐寿,见了窦建德,建德欢然问道:“祭酒往聘杨义臣,他可能屈就?”子肃答道:“义臣已允出山,往讨宇文化及。”建德不禁大喜道:“这个皆是祭酒的大功!”子肃道:“但义臣尚有三件事儿,还许主公依允。”建德便问哪三件,子肃道:“一不称臣于夏。”建德点头道:“彼为隋室老臣,引兵讨贼,本不能称臣于夏,我当谅其忠心,怎可不允!”子肃笑道:“主公真能成人之美了!义臣的第二件,乃是不愿显其姓名。”建德叹道:“真是大英雄见识,不知他的第三件如何?子肃道:”他待擒获了宇文化及为隋主报了仇恨,便欲退稳。

    “建德惊道:”他不愿向夏称臣,难道讨除了化及,也不愿享受隋禄么?“子肃笑道:”隋室江山,已是四分五裂,东都虽存,眼见朝不保暮,关中归了李渊,明为拥立代王,实则权在唐室,义臣不愿臣夏,当然也不愿臣唐了。  他功成不退,尚能卜不事二君的名么?“建德恍然道:“祭酒的话儿甚是,我当成全义臣,三事尽依了他罢!”子肃欣然道:“主公如此待人,哪得不令人心服呢!义臣他日,也许深感主公,竟能始终相依。”建德笑道:“若能如此,原是最善!”子肃点头道:“待臣暂息数天,即当再至雷夏泽,迎义臣到来。”建德道:“义臣一到,便须出发了。”子肃应了声,便即退出。

    隔了三日,子肃又辞了建德,往迎杨义臣。到了雷夏泽,和义臣相见,即将建德能依三事的话儿,告知了义臣。义臣甚觉感激,当下也不再迟延,遂命杨芳去雇一艘大船,即日便欲启程。杨芳领命且去。义臣对子肃道:“尚有一人同往。乃是先帝的妃子,薛冶儿夫人,她在宫中,行刺化及不成,被逐出宫,避至我处。亦欲随军出发,往征化及。她原是精通武艺的,不知可能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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