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凭借双眼来带来美好,因而,在三相神面前,他们是银色的,他们祈求银色也愿意化作银色,所以他们所有的是对美好的向往,是热爱,是依附之心。
这血液是金色的,它代表了白昼的日光,代表了炽烈的心脏,代表了强烈的爱意也有强烈的恨意,所有的情感达到炽烈的时候,金色就是它的基础,这金色又是神圣的,它用以装点神明,也用以装点君王c师尊c上主,它的颜色是这样的耀眼,不仅仅是美好,还有情感,它便是情感的终极展现。
这血液的颜色是这样的炫目,它的本质也是如此的让人陶醉。
而当它在梵天之首上流转的时候,那灰尘就被涤荡清除,最终露出了梵天的本相头骨——它是红色的,那骨骼之间有着雪白的痕迹。
梵天本色为赤红,他的骨骼便是赤红,而他的外表唯有在展露出愤怒相的时候才能展现赤红之色,只是现在已并非当年创造世界之初需要他展露怖相,因而,他的本相已然为许多人忘却。
而现在,梵天的头颅则显出了本相。
那罗延叹气:“摩诃提婆,这并不能彻底涤净你的罪过,想要赎罪,你还需要将这梵天之首带到梵天圣地去在那里求得他的原谅。”
有了这样的方向,摩诃提婆终于对外界有了些许反应,他捧着梵天的头颅,将要离开净修林,然而那罗延的伤口让他痛苦万分。
而对于摩诃提婆来说,那罗延必然是最为完美的。
他的完美来自于他本身,他的原初之力,他的根本因而,他不能忍受那罗延天身上的任何伤痕他不能忍受,也不能接受。
他手中的梵天之首仍旧炽烈无比,这带着罪孽的炽烈让他痛苦,却也让他安慰那罗延天终究还是在自性上仍旧对他有所牵挂,摩诃提婆的眼球转动,看向那一脸悲伤的那罗延天,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摩诃提婆以自己的额头碰触那罗延的额头,他们额头相对,意识相融,在这碰触之中,摩诃提婆瞬间感应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那仅仅是一个萌芽,一个生命绽放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太过清亮,就仿佛在烈火之中投入了冰块,在雪山之上点燃了火把,在燥热的天气之中跳入冰凉的河水,在寒冷的夜晚靠近篝火这是圣洁的声音,这是美好的声音,这是新生,这是古老,这是喜悦,这是哀愁,这是吉祥,这是幸福这是三界之中,摩耶幻象之中,天地相合之中,宇宙创始开始最为让人快乐的声音!
摩诃提婆伸出手拥抱了那罗延。
他渴望得到这样的快乐,他渴望得到这样的喜悦,这带给他吉祥的新生将会成为他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
然而,那罗延却推开了他:“摩诃提婆,你现在就去梵天圣地吧。”
“但是”
“摩诃提婆!”那罗延呵斥的声调让摩诃提婆不由得震颤了,他只能托着梵天之首,离开了那罗延。
为了让摩诃提婆与萨克蒂结合,那罗延知道,他不能用这个尚未成为完整的生命体的孩子成为世俗人眼中的“孩子”。
世俗人眼中的规则,世俗人眼中的结合,世俗人眼中的“孩子”永远是那样的世俗而又充满了悲情,然而那并非是真正的至高的情感结合,那罗延知道他不能用至高的情感结合,梵与梵的相互对应与作用来解释这样的事情,而对于世俗之人来说,那些质疑与愤怒,实在是太过卑劣。
因而,他将遵从世俗的规则,使摩诃提婆与萨克蒂结合,成为向世人展现婚姻的一种方式。
而现在这个在他大腿之中尚未完整的孩子在很久之后将会出世,他将会得到自己的一部分职责,成为守护者,守护的,正是这世间的凡人。
那罗延已经确定好了一切,因而,他并不打算在世俗面前与摩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