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十五,鬼节。
物候:寒蝉鸣,月名:孟秋,月相:满(望)月。
觜火猴凶,名传俊,大恶日,大忌:启攒(迁坟),大凶:破土(挖坟c掘墓)。
世界上有一种闲,叫做闲的蛋疼。
不,世界上有一种疼,叫做闲的蛋疼。
额,记不清了,反正就这么一回事。
还有,世界上有一种坑,不是坑爹,坑爸爸,而是坑侄子。
世界上还有一种怕,叫做灰常可怕。
容我说声srry,吴明现在情况,就是他闲的蛋疼。
然后,他就被自己的老四叔坑了,这是典型的坑侄子。
再然后,他就遇上灰常可怕的事。
华夏国,丰都城,月十五的夜晚。
北山的半山腰上,吴明想哭。
“我真是贱得慌,非得没事去学剑。”
“还他妈,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不成,学醉剑,铁剑不学,学银剑。”
“终于,我他妈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
“现在的我,都他妈达到了银剑合一的境界——剑银。”
“我真是太监了我,闲的没事干,为啥我要这么的很傻c很天真?”
吴明冷汗涔涔的看着眼前的老四叔,在心里默默的流泪道。
他实在是不敢乱说啊,老四叔都死了十年了。
就是由于老四叔十年间的不断托梦,让吴明十年后的月十五,来刨他的坟墓。
今晚,吴明这才刨开了老四叔的坟墓。
结果,诈尸了。
死了十年的老四叔,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吴明是剑银,但即使是绝世好贱,也敌不过诈尸坑侄子的老四叔啊。
“老c老。。。老四叔,是您。。。您让我刨您的坟的。”
“您可不能坑小侄我啊。”
吴明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道。
恐怖的是,老四叔只是死死的看着他c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
丰都的夜晚,街道两旁灯火辉煌。
在城郊的北门,一位失魂落魄的青年,正跌跌撞撞的向城里走来,这青年正是从北山下来的吴明。
“这哪是丰都啊,这明明就是酆都。”
精神恍惚的吴明,扫了一眼北门柱子的题字,目光里带着迷离说道。
吴明话语的此酆都非彼丰都,发音相近,但酆都可是阴间的鬼城。
“老四叔的棺材开了,我的眼睛也变了,我眼里的世界,也随之改变了。”
吴明嘀嘀咕咕着,踏着凌乱的脚步,向着丰都城里走去。
鬼节的夜晚,家家户户的人,都会在户外烧纸钱。
现在是深秋季节,虽是江南地域,但过八点之后,黑夜便会降临,人们大多数会集在这个时段烧纸钱祭祀。
这时候是晚上十点,街边偶尔还有人影。
一路走来,吴明迷离的眼睛,看着那一堆堆燃烧过,还冒着缕缕青烟的灰烬,他心里的凉意,更是多加了半截。
“木匠铺子?唉,我怎么就那么天真呢?”
吴明口提起的这木匠铺子,正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基业”。
“基业”用来形容这木匠铺子,实在是大词小用了,因为这木匠铺子,也就是一间小小的铺面而已。
大概六十平米左右,前台摆设几个木制柜台,后面是供人休息和谈事的地方。
不过,这间小小的店面,还真真实实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因为吴明记得他五岁多的时候,由于打碎了店里的一件东西,被爷爷揍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