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步,想必也困在笼中了,就算抱着那些东西也出不去了啊。”沈寒对慕容柳月实在是讨厌,坏心肠的人怎能不令人厌恶呢?
“笼子上有毒。”淬毒的钢铁失去了原本的银亮,而是黑的吓人。
慕容夜将沈寒扶到一边坐下,拔出了莫鸾剑,上挑c下劈,一气呵成的寒光印在了钢铁之上,倏地,断裂的铁栏四散飞去,沈寒惊得捂住了眼,只留慕容夜手持长剑,站立身姿如傲世剪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先别碰,这个给你。”沈寒见慕容夜想伸手拿出露出封页的账簿,赶忙抽出袖中丝帕,毕竟那女人细心的可怕,还是小心为妙。
竟还有十本之多!慕容夜一一拿出账簿,撕裂外袍将其包好。
拦腰抱起沈寒便原路返回,虽不是第一次落在他的怀中,可沈寒还是不争气的脸红起来。
“为什么这慕容柳月要藏起这些账簿呢?”
想找些话题缓解气氛,可慕容夜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她的问题白痴到一定地步了。第一时间更新
沈寒吐了吐舌头,确实有些白痴,这些账簿若无慕容柳月参与在其中,她何必大费周章的将其藏了起来。
偷偷瞄了两眼面无表情的慕容夜,沈寒就是想想入非非也是没有兴趣了。
“师兄,沈寒。”候在外面的琴瑟跑了过来,清澈的眼瞳多了一丝玩味,看得沈寒有些不自在。
“我又受伤了。”沈寒抢先解释道,而慕容夜连解释都不屑。
“我又没说什么哦!?”
清脆的笑声响在大殿之上,让沈寒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偷偷瞥了眼慕容夜面无表情的俊脸,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把脸往哪儿放!
“皇上,四王爷到了。”赵公公带着谄媚的声音却陪伴了慕容峥几十载。
“儿臣参见父皇。”儒雅身姿略微一弓。
“璟儿,不用多礼了,你身子弱,坐下吧。”慕容峥从堆成山的奏折抬眼,客气的说道。
慕容璟应了一声,两步的距离,却咳个不停。
“朕今日召你来,所谓何事你应该知道吧。”
“儿臣知道,父皇,请容儿臣说一句,咳咳”慕容璟先声夺人,将慕容峥的话堵在了口中,轻咳过后,沙哑说道:“父皇,您也看到了儿臣的身体,自入冬以来,这具皮囊更是不济了,想必也是命不久矣,将他国公主委身于儿臣,怕是委屈了公主之金躯啊。第一时间更新”
“唉。”慕容峥揉了揉微痛的眉心,将难题还给慕容璟,“朕现在剩下的儿子只有你了,难道让那些小国们耻笑我们慕容没人了吗?”
早已料到慕容峥会如此,慕容璟一笑置之,温柔平静之色无有丝毫改变!
“儿臣心知父皇之忧,遂有一妙计,父皇,您可愿听儿臣一句?”
生分苦涩的语言在父子间来回,怎么也找不到一种唤为亲情之物。慕容璟早已习惯帝王家的薄情,也就不会再奢望了,即便他的生父视他为眼中钉,他也云淡风轻一笑而过。
“说罢。”
“大哥软禁已有数月之久,难道父皇不想念大哥吗?”
慕容峥一怔,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从废掉太子那一日开始,他便担心慕容璟有朝一日霸下这山河,虽是无奈无人与慕容璟争位,可又想不出谁能牵制其力量的不断壮大。
他七个儿子剩下的能争这帝位的只有三人,慕容澈,慕容璟,慕容夜,想来想去,只有慕容澈还能利用,而慕容夜,他即便是生父,又是一国之君,但也不敢像摆布木偶似的摆布慕容夜。
“朕怎会不念你大哥,可你大哥当初试图谋反,朕若将他放出,如何平民愤?”欲迎还退的计谋,慕容峥用的极为精妙,仿佛一切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