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她早就精神大不如前,身体一天天差下去。只是先前她还有烟叶吸食,旁人与她说的时候,她不信,没当回事。
梁夫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空无一物的梳妆盒,隐约明白了什么。
听闻滕远伯夫人被抓,她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第二天,梳妆打扮好,就动用了关系,想去探望滕远伯夫人。
管这事儿的官员知晓这事情的利害关系,想着梁夫人既然与此有关,进去或许能套出来更多的口供来,就将她放了进去。
可是,他最大的疏漏,却是没有搜身。
梁夫人竟然在怀里藏了匕。一见滕远伯夫人,就疯了一样刺向她。
旁边的桃姨娘被吓得尖叫。梁夫人就挥臂刺她。不过两下,狱卒就赶到了,将梁夫人擒下。
滕远伯夫人流了一地的血,当场死亡。桃姨娘被刺中胸腹,立刻就昏迷不醒。虽然大夫赶去给她包扎过,但眼看着也要不行了。
如今梁夫人被投入了牢狱之中,放她进去的官员已经被革职c押去了刑部。
当桃姨娘的死讯传到王府的时候,王府中也来了一些衙役,带走了正在屋里闷头吃饭的廖泽福。
廖泽福没料到自己也会被牵扯进去,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也把我抓进去!”
领头的衙役掸掸衣裳上沾染上的尘土,说道:“省省劲儿吧。你做了那许多事情,能留条命在就不错了。”
因着先帝之事,6元睿十分痛恨这种烟叶。但凡参与到诱人吸食与贩卖中的恶徒,全部严惩。
廖泽福帮助桃姨娘往梅家男宾那边的诗社送烟叶,还私下里悄悄绕过梅大人,卖给诗社里的人。他做了这许多恶事,6元睿又怎会放过了他去?
“他卖东西私藏的银子,在那屋角松动的墙砖里。你们把银子撬出来带上。这可是证物!”
听了衙役这话,廖泽福这才晓得,自己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竟是跟透明的一般,尽数被人知晓了。
顿时脸色灰败,呆在了那里。
听闻动静c由婆子半背着搀出来的廖宇天见了这情形,还有甚么不明白的?
廖泽昌被关在监牢之中,连探视都不允许。
他原本想着好在自己还有个儿子在,想靠他颐养天年。谁知听到先前的大动静。
他不顾自己身子虚弱,非要出来瞧瞧自己还剩下的这个儿子,想要借着自己王爷的威势保他一命。谁知,却是看到了那样一幕
那些衙役,居然在廖泽福的屋里搜出来大把的银票!
那小子,在他最需要银子的时候,却是私藏了那么多!
廖宇天眼睁睁看着银票被衙役们收起来,登时气得翻了白眼,差点一口气缓不过来死去。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却是再也不肯理会廖泽福的死活,命令人带着他回屋去了。
廖泽福随即被押走,关进了天牢。
从那以后,每日每夜,新荷苑内都传来咒骂声。廖宇天骂天骂地骂子女,董氏偶尔看不过去了,就与他大吵一通。
只是吵闹的结果往往不是太好,经常就从一人的咒骂变成了两人的对骂。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清明时节。
这一次,新荷苑内那零星的一些人留在府中。廖鸿先带着江云昭去了那片林地,拜祭祖先和父母。
老杨头很是尽职尽责。每日里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林地打扫干净。然后,他再去做别的。
江云昭他们到的时候,看到林地那么整洁的模样,十分感慨。
廖鸿先轻轻矮下身子,凝视着面前的那片地,叹道:“当年姨母与我说,母亲最是爱整洁,每日晚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