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诉说她的思念之情,想要和她说一说这些日子里宫中的凄苦和冷寂,想要说一说他知道自己误会了她之后的那番痛苦可是最后这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对不起!”
褒姒摇了摇头,弯下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姬宫湦的面颊上,她的手握着他的手,仿佛能感受到这位大王因为一个女人而产生的不安,“谢谢大王。”
“从今往后,寡人绝不”姬宫湦想要向褒姒起誓,可是褒姒却没有让姬宫湦将这话说下去,而是吻住了他的唇舌,未来的事情谁也不好说,不管姬宫湦想要起的是什么誓,都很难说是不是会时移世易,毕竟世事无常,若是有一天这份爱情真的不在了,褒姒难道还要用一个男人曾经下的海誓山盟来拴住这个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人了?她不想这么做,所以她没有叫他将这话说下去,褒姒的聪慧姬宫湦一清二楚,将这誓言也收了回来珍藏在心底,他想说他绝不负她,他想说他这一世必尽全力呵护她这些话他也觉得没必要再说出来了,他只需要告诉他自己,然后一生一世竭力去做到就是了,便是有朝一日牺牲自己的性命,他也一定要保全自己的妻儿。
将身上的疲惫和污垢一扫而空,姬宫湦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仅仅是身上,压在心中的那块巨石也都已经被卸了下去,躺在这秦府上并不奢华的床上,看着身边躺在自己臂弯之中的娇妻,心中就像是被填的满满当当,褒姒疲惫的靠在姬宫湦的臂弯当中,还有些睡不着,她的眼睛在夜色中十分明亮,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大王?”
“嗯?”姬宫湦侧了侧身子,转过脸看着褒姒,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拨弄着她的青丝,“怎么还不睡?”他也疲惫至极,连日来的旅途劳顿和刚刚亢奋过后的身体,大脑都有些木讷,可是这兴奋的感觉却偏偏缠绕着他整个人,只要闭上眼想起此时此刻的境遇,就激动的根本无法入睡,这是失而复得的可贵c这是家的温暖。
“秀秀的事情,臣妾想问。”褒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你一直没提,寡人还以为这件事情你还没得到消息,正在犹豫着怎么告诉你。”姬宫湦说道,话说到这里顿了很长时间,然后才说道,“是寡人负了秀秀,秀秀伤了你,她自诩对不住你往日的恩情,又没有颜面再见寡人,唯有一死了之。”他没有告诉褒姒真相,这个真相他害怕褒姒无法承担,这个真相秀秀也不曾告诉姬宫湦,她害怕的也一定是褒姒无法承担,很多人都不明白秀秀爱的人是谁?
若是掘突,她何必将掘突拒之千里。
若是姬宫湦,她的聪明和蠢钝就常常矛盾到了极致。
秀秀爱的是那个曾在无助中拉了自己一把的褒姒,为她对姬宫湦卑微的爱情感到不值而产生的了恨与离间之意。这情分是不是真的如此,已经得不到秀秀的亲口承认了,一切都只是姬宫湦的猜测而已,“秀秀走的时候曾经留下了遗嘱,叫寡人去追你。”
“若非她说,大王便不来?”褒姒问道。
“不是”姬宫湦赶紧摇了摇头,“起初我以为你在晋北,我虽然知道你是被伯服迷晕而带出城去的,可是你醒了也没有叫伯服驱车回来镐京,我便以为你嘴上不说,可是心中怨寡人,你去了晋北,便以为你是去寻找郑伯友的庇佑,以为你终于将寡人从心上拿开了。寡人万念俱灰,在虢石父一派除尽的时候曾十分犹豫要不要将郑伯友从晋北召回,我害怕”他握着褒姒的手,将褒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褒姒点了点头,对他的这份恐惧表示了理解,姬宫湦继续说下去,“秀秀一死,郑伯友和你回来就是合情合理的,不管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误会c多少怨恨,只要见到人,便能想法子挽回你。可郑伯回来了,寡人才知道你不在晋北,我几乎以为你们被人掳去,差不多都要疯了。”
褒姒将头抵在了姬宫湦的胸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