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易梵,滚!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滚!马上滚!”
听到有脚步声,凤夕歌推开门,与易梵正好面对面,两人对视了一下,一个进,一个出。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是真的?
“三儿我买了葡萄。”肖岩柏扬了下手中的袋子,然后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欧阳晓只是轻轻地扯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凤夕歌洗了些葡萄放在桌上,拉了把椅子在c边坐下,“不问我出去这么久去哪儿了吗?”
欧阳晓看他一眼,端起水果盘放在被子上,摘了一颗葡萄放在口中,真甜,可后味却有些苦涩,“你若不想说我问了又能怎样?”
“我跟默默一起,然后被段誉抓着。”凤夕歌轻声解释。
“哦。”换来的只是欧阳晓的一声轻应,她平静得放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静得让人不安。
凤夕歌有些紧张,路上的时候他打算的是回来质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可回来后见到她,他不但没有勇气质问,相反还担心她会生气,“我我跟默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就结束了。”
欧阳晓抬头看他,表情依旧平静,淡得犹如桌上玻璃杯里已经凉了的白开水,“你想说什么?或者是想要跟我证明什么?”
凤夕歌更加着急了,急于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时间他的嘴巴使劲地蠕动着,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脸涨得通红。
欧阳晓抿着嘴突然笑了起来,一颗葡萄还在口中未来得及咽下,样子很可爱,她承认她是个坏女人,总是拿他寻开心,可是就在刚刚,她是真的生气。
“我相信你跟田默默之间没有什么事,但我承认我嫉妒了,吃醋了,生气了。”
凤夕歌起身挪了挪坐在c边,“三儿,今天有人跟我说了一件事,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
“什么事你问吧。”
“你在我回国前是不是已经醒了?”凤夕歌盯着欧阳晓的脸,不给她丝毫撒谎或者躲闪的机会,他希望段誉说的是假的。
欧阳晓很明显地惊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还是被凤夕歌捕捉到,“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难道希望我一辈子都像个植物人似的躺着吗?”
“我当然不希望你躺着,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我回国前是醒来了还是没有醒来?”
欧阳晓低头吃了颗葡萄,慢慢咀嚼着,“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抬头问的时候她的表情是一贯的无所谓,就放佛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一般。
“是,很重要。”重要到他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隐瞒,他要知道为什么?要知道在她的心里他究竟算什么?
欧阳晓很轻松地吸了一口气,更是一脸的淡然,“没错,你回国前我已经醒来了。”
虽然就在她说出这个事实前他已经在努力地调节自己了,可当听到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回答时他依旧无法接受。
“为什么要骗我?”
欧阳晓的嘴唇动了下,欲言又止,低头吃着葡萄,不再解释,她无需个任何人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有些人有些事情早晚有露出真面目的时候。
不解释就是默认了欺骗他,凤夕歌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骗我很好玩吗?”
“夕歌--”
欧阳晓刚抬起头,凤夕歌却突然很激动地站起身,大声质问,“骗我很好玩吗!”
“随你怎么想。”欧阳晓原本已经打算跟他解释了,却又决定再次放弃。
“如果不是段誉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