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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来驾驭天下,如果换做是你,你该怎么面对外在的六国之敌和内在的宗室权臣?”

    “我c我c我”又是一个问句,齐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讨厌问句,她张了张嘴说了好几个我可却没能我楚歌所以然,是啊!换做是她,她又该那什么来一一应对这些或明或暗,或强大或阴险的敌人呢!不觉间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还,还不知道他是不是赢氏一族的血脉呢!”齐雪还要做最后一个挣扎。她就是不甘心。

    “商人重利轻离别,吕不韦,商人也,试问有哪一个商人可以生出那样的儿子,又有哪一个开国的皇帝是商贾出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若非名正言顺,他又怎能防着天下的悠悠之口。”说完秦俊竟然对着齐雪笑了笑,很随意的那种,这简直就是在裸的打她的脸。甚至比那还让她难受。

    “好好好,想不到小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简介,不知道小友怎么对秦皇登临王位的手段有何看法”张伯伯依旧是那么的斯文。

    “从古至今,最卑劣的人都不在接头,而是在官场,而官做得越大,就说明这个人越卑劣,卑鄙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门学问,修炼好了它可以无所不能,因为当你成功之后,没有人会注意到你身后的不堪,比如xxx”,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要是换别人说这样的话一定会被认为是流氓,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听着就那么的正确。

    “看来小友,对于官场也有所了解,不妨说说”张伯伯兴趣越来越弄。

    “世上最肮脏的地方绝不是娱乐圈,那些明星说白了,本质就和路边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一样,没有人生来就想走那样一条道路,可是阳光底下不止处处是灿烂的花开,还有诸多的飘零,而官场出卖的却仅仅是还有灵魂,这些人都是饱读诗书之辈,骂人的功夫极高,从不带脏,手段之卑劣,让人发指,所以官场才是世界上最肮脏的所在,更有的人为了升官,不惜出卖亲人,朋友,甚至父母c子女,无所不用其极”说话的时候他也只是苦笑,因为这些他全都用过,甚至更加的不堪。

    只是身在其位,迫不得已罢了,如果生命在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旧会毫不犹豫的再次走上那条道路。

    秦俊的话,让坐在教室后边听课的人脸色一变再变,这简直就是指桑骂槐,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已,以他目前对世界的了解,还不清楚他们这些人的所作所为。

    现在希望早一点下课的已经不再是讲课的老师了,而是听课的大人物们,在听下去,真不知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会说出什么让他们无地自容的话来,可惜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等待总是最折磨人的。

    到时张伯伯一点都不在意,他希望不下课才好呢,这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恨不得促膝长谈一番才好。

    “看来小友对秦史很有独到的简介,不知你对秦皇无后一事怎么看”那个张伯伯盯着秦俊的时候似乎双眼都在放光,恐怕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秦俊的脸上一痛,但是瞬间那种表情就消失了,那是他一生的痛,那种痛苦没有人可以分担,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威严和杀戮去掩饰心里的悲伤。

    把悲伤留给自己是怎么样的一种无奈,他用力的在牙缝间挤出两个字“不知”,“她”是他一哥人的皇后,他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指手画脚,更不允许“她”被人冠以祸股殃民的狐狸精的称号,在他的心中“她”不是祸乱商汤的妲己,更不是烽火戏诸侯的褒姒,她是一个比天使还要善良的女人。

    显然张伯伯并不满意秦俊的回答。

    “张伯伯谁说秦始皇无后啊!扶苏和二世不都是她的儿子吗?”齐雪纳闷的问道。

    张伯伯无奈的解释道:“我所说的无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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