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从北方飞到姑苏卧龙书院,信差取走消息后,告知此信鸽的主人刘怀墉。
刘怀墉接过纸条,看了一眼,闭目思考片刻,“你下去,我知道了!公孙!”
“老爷,我在!”
“去把玄晟喊来吧!”
“是。”
公孙告退后,快步向着李玄晟所在地方走去。武院习武场地,李玄晟此刻正在练习射箭。
公孙来后,李玄晟放下手弓箭,跟着公孙回到刘怀墉的别院。
“先生?您找我!”
“嗯,给你!”刘怀墉将手中纸条递给李玄晟。
李玄晟笑道,“这是我娘的笔迹!看来是要我除夕之前赶回安京!”
刘怀墉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是啊!不知不觉,你来这半年啦。玄晟你出去收拾收拾!我给你安排船家,明天起程回去吧!”
“先生,不知道我何时回书院?”
“上元节五天之后回来就好!”
李玄晟伸出右手坏笑道,“嗯,先生需不需要我从安京给您带点好东西?”
“你这个小子。我这老骨头需要什么好东西。如果真想给我,能给我一坛河曲汾酒足矣。”
“河曲汾酒?那是什么?”
“这是贡酒,每年除夕曲阳县都会进贡给皇室成员。所以一般人是喝不到哒!”
李玄晟爽快答应,“好嘞。就这么说定了!那先生您继续著书,我去收拾行李。”
“这猴急的小子!”刘怀墉无奈摇头,继续著写自己的书籍。
“你明天要回去?”殷若离有些不舍地说道。
“是啊,我娘让我回家!明天我乘船去洛阳。”
殷若离双手紧握,眼中闪闪发光,“洛阳啊!那里可是除了安京之外,我们汉唐最大的城邑。那里可曾是前朝故都,据说那边有好几个出名的药房,真想去看看!”
李玄晟白了一眼殷若离,“人家别的女孩子眼中都是绫罗锦缎和胭脂水粉。你家中怎么除了药材还是药材!”
殷若离回答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医者,仁术也!我最的愿望就是能成为坐堂医,给一方百姓诊治疾病。如果可以我想去一次太医院,去看一下里面的典籍,将来救助更多的患者。”
李玄晟拍手道,“哇,没看出来你的志向,还真是跟一般女孩不同。”
殷若离嘿嘿笑道,“那是自然,我爷爷可是曾是太医院圣手殷思邈!这鹤山的药材,其实有许多是我爷爷从别处采植而来。经过他老人家多年细心养育,才有如今药王山的称号。”
李玄晟见殷若离如此推崇自己祖父,猜测多半是这老头子从小将她抚养长大的缘故。可李玄晟并不清楚殷若离的父母是谁!殷若离也从来没听殷思邈说过关于她父母的事情。
只是告诉她,她的父母一起在西蜀行医时,不幸遭遇意外,双双死去。
“小玄子!将来如果你受伤,我一定好好给你医治。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保证你身上一丁点疤痕不会留下。”
殷若离一时得意随口这么一说,李玄晟倒是没太在意,“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啊!”殷若离想到什么事情,大声喊道,“我忘记今天去麻黄和田七了啊!”
说着,走进自己的闺房,拿出背篓。
“小玄子,你的追风先借我啦!”
“喂,那可是我的马啊!喂!...嗯!”
殷若离趁李玄晟没注意,居然亲到了李玄晟的脸颊。
看到殷若离匆匆跑走,李玄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李玄晟要离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自然要为他送行。周百万特意从百花山庄赶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