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倔,估计一百头骡子也没办法把你给拉回来。”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半响才说:“这不是倔不倔的问题,而是我觉得人应该对婚姻负责,既然大张旗鼓的娶了她,就该给她一个合法的身份。”
易天泽听了他的话微微皱眉,然后不动声色的问了句:“那么,她背着你去首尔见那个男人算是对婚姻负责的一种态度吗?”
“她是去助演,”易水寒依然淡定的回答:“她原本就是他的铁定演出嘉宾,她不去演出才会引起外界的猜疑呢。”
易天泽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动容,把车停在高尔夫球场的停车位上,好半响才又问了句:“水寒,你的心胸究竟有多大?”
易水寒望着窗外那一大片绿色的草坪悠悠的说:“应该说我的心胸究竟有多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个她!”
易天泽点点头,伸手过来,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道:“好吧,既然做了选择,就去坚持,人一生谁没有过错和缺点呢?我们谁都不是完人,顾安澜自然也一样,你爱她的优点,自然也要爱她的缺点。”
易水寒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走
吧,今天我们俩再战一局!今天没有她给你助威,你未必能赢!”
“哈哈哈,”易天泽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即推开车门下车,俩人一起并肩走向那绿色的高尔夫球场。
易家大院,邵含烟拿着户口本无比惆怅问坐在身边的女儿:“我该怎么办?真的要按照你爸吩咐的那样把户口本带到香港去藏起来么?”
“噗”易语嫣听了母亲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摇着头说:“妈,你要带到香港去藏起来还不如就放在滨城藏起来,随便找个旮旯一放,二哥没准几个月也翻不出来啊。”
“那倒也是,”邵含烟略微有些烦躁的道:“关键还是得劝他跟那顾安澜断了才行,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顾安澜那女人还真是个妖精,你二哥和她分开五年了,没去找过她,现在她猛的一回来,就又把他给迷得晕头转向的了。”
“”
易语嫣听了这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说:“妈,既然你知道二哥过不了顾安澜那一关,还不如干脆把户口本给他算了。”
“那可不行,”邵含烟想都没想就否定了易语嫣的提议,然后信誓旦旦的说:“他小时候我没保护好他,让他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伤害,现在我不能再让他受苦了,这一次,我一定要保护好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顾安澜那女人再伤害到他了。”
“可你这样藏着户口本也不是办法啊,”易语嫣在旁边提醒着自己的母亲:“你想啊,二哥他不愿意跟二嫂分,你没见他对狗仔说的那些话么,他那分明就是”盛宠萌妻
“分明就是好了伤疤忘记了痛,”邵含烟说到这个就无比的生气,然后略微烦躁的道:“不成,我一定要去找顾安澜,让她赶紧知趣的离开你二哥,如果她还要一丝良心,她就不该对你二哥死缠烂打的拽住不放。”
“噗”易语嫣再次被母亲的话给逗乐了,忍不住就提醒着她:“妈,五年前二哥跟安娜究竟是怎样相爱的我们是真不知道,但是今年二哥跟顾安澜之间,却一直都是二哥占的主动,你忘记了,选亲会上,人家顾安澜根本不愿意把比赛进行到底,到最后,人家也不愿意”
“她那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邵含烟快速的抢断女儿的话,然后懊恼的道:“顾安澜这女人太精了,知道怎样抓住男人的心,而我们全都给她骗了”
“”
易语嫣不再啃声了,因为她对顾安澜这人的确是不了解的,毕竟接触不多,所了解到的也都还只是皮毛而已。
而这一次母亲让人去多伦多调查回来的结果却是印证了五年前的事情,易水寒曾经很好的朋友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