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了一阵,刘晔向开了口道:“主公,是不是不予理会?”
张仁摇摇头道:“不行,不能不理。我心里面想做的事子阳你是知道的,如果曹『操』真的狠下心断绝与我们的商贸,那后面的事我们就做不下去。再就是孙刘两家,还有,海外各处的商路还没有完全打通,我需要曹『操』这个最大的客户,来保证两州运作不出偏差……可是,我也知道不能把风儿送到许都那里去。”
刘晔道:“遣使而往,向曹公细叙其中利害关系如何?”
张仁苦笑了一下道:“以曹『操』的为人,还有他多疑的『性』情,你认为这样做会有用吗?”
刘晔摇摇头。
张仁沉思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曹『操』出了这么个主意,万一断绝商路明明就是两败俱伤嘛!唉,可惜老郭故去了,不然一定会劝阻住曹『操』的。老郭知道我根本无心和曹『操』作对,而且,他又是唯一能劝住曹『操』的人。”
刘晔道:“若是与曹公断交,固然是两败俱伤,但是两家根本不动,孙刘两家方历大战,元气尚未恢复,也无力对曹公与我相图。再者,曹公在断绝商路之后财力虽说会有所下降,但天下坐拥其半,只需治理得法依旧会有能扫平天下的本钱,而主公这里在曹公扫平天下之后就很难说了。想那孙刘联合尚且各怀异心,主公就算也加入进去也一样的心思不齐,不可能真正达到合力抗曹的目的。说不定曹公还会借用一些诡计,离间三家之间的关系,使三家内斗自损,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主公,此计甚毒,不可不防。”
张仁背起手点了点头道:“我心中有数……要不我们还是先派人去一趟许都,好歹也和曹『操』谈谈和如何?就是这个使臣我不知道派谁去才好。”赵雨?算了吧!信不信赵雨一过去就被曹『操』给强留下来?就算曹『操』不留,还有个胆大包天的曹丕呢!
刘晔思索了片刻道:“郭弈郭侍郎如何?论亲,伯益是奉孝之子,曹公念及旧情也不会为难于他。”
张仁道:“眼下也只能如此,等会儿我就修下书信,让伯益火速赶到泉州来。真是可惜啊,或许,多两年的时间我们就能打通与印度、中东、阿拉伯这些地区的海运商路,那样就算曹『操』发出威胁我都可以完全不管,但眼下却绝对不行。夷、泉两州的经济命脉还拖不起。”
刘晔沉『吟』道:“主公,先虚以委蛇吧。实在不行就拖,拖到我们海外事成,依晔之见可能『性』比较大,相对来说也会容易许多。”
张仁道:“希望如此……只是我担心会瞒不过给曹『操』出这个主意的人。谁给出的这个主意?是荀文若还是毒士贾文和?亦或者……难道是他?”
刘晔不解张仁所说的他是谁,张仁心中却在叫道:“司马氏这时已经在曹『操』的阵营里冒头了吗?”m.oqugeco m
此言一出貂婵可就有些恼火了。自己在家里难得的精心打扮一下,为的不外乎就是那句“女为悦己者容”,想诱『惑』一下张仁,彼此间调调情之后再享受一下夫妻间的鱼水之欢。可是看到张仁这种好像没什么反应的举动,貂婵感觉好像自己不被重视,不气才怪了。当下也不再摆什么风度气韵,几步上前用手肘勾住张仁的脖子就往外拖,嘴里还怒道:“你这人!身为上位者应该知道如何爱惜身体,不令臣下担忧。现在都三更天了你还不回房睡觉,又想在书房里忙通宵是不是?老老实实和我回房去,让妾——身给夫君侍寝。”
貂婵会武,张仁却不会,这一下被貂婵勾住脖子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用力挣开一点点喘了几口气,脚底下的趔趄步伐却停不下来。半拖半行间张仁挣扎道:“秀、秀!松开松开!我脖子要断啦!你要『逼』我早点休息也不用这样吧?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