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次张夷州,也好让为娘当面谢一谢张夷州能不计你少年之过并用以为官之恩。”
“用以为官!?”
听到这句话徐庶别提心里面有多别扭,心里面如同打翻了五味罐一般乱七八糟的。可不是吗?自己本来在刘备手下干得好好的,可张仁玩了个手段就把他赚到泉州,现在为了保全老母的性命,逼不得已之下还得顺着张仁的意思与张仁一起骗自己的母亲,换作是谁心里面只怕都不好过。再有就是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只不过徐庶把这些压在心底不愿去想。
顿了顿,徐庶违心的接着骗母亲道:“娘亲有所不知,张夷州管辖着夷、泉两州,公务繁忙,平常根本就抽不开身来。这次带孩儿来夷州面见娘亲,也是因为中秋佳节将近,难得的能抽出几天时间来与想与家人团聚一下……娘亲,如非必要就不要去叨唠张夷州了。”
“哦……”
徐母稍有些失望,不过转瞬便逝,拉住徐庶的手道:“元直,为娘在夷州住了有半月的时间,常听人提起张夷州勤于政务,虽不及大禹那般三过家门而不入,却也劳累到年不满三纪发间已显银丝。
方今乱世之中,似张夷州这样勤政爱民的诸候着实不多,吾儿当尽心辅佐,一则,要好好报答张夷州的知遇之恩,二则,在张夷州这样的贤明诸候帐下为官,日后必能青史留名,好光耀我徐氏门楣。”
徐庶闻言随即皱起了双眉,脸露难色:“娘亲……孩儿有事要禀明娘亲知晓。”
“什么事,说吧。”
徐庶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孩儿不敢欺瞒娘亲,其实……”
“嗯?”徐母也查觉到了徐庶神脸有些不太对劲。
此刻徐庶真的很想把自己本来在刘备帐下效力,张仁是怎样骗徐母到夷州,再把徐庶赚到此间的事实说出来。可是一想起母亲的为人,还有刘备的显赫声名、张仁的多番叮嘱,再就是下船后在码头游玩时的一些杂事,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娘亲,张夷州把您接到夷州定居之后,孩儿……孩儿已向张夷州辞去官职,只想在夷州自率躬耕,好侍奉娘亲左右,一尽孝道。张夷州也已应允,并赐孩儿良田百倾……”
“啊——!?”
徐母在惊愕中站起身来,看了徐庶几眼后突然勃然大怒,扬起手来就想给徐庶一记耳光,只是没有打下去,愤然怒道:“你这逆子,还不与我跪下!”
扑通——
徐母气得在那里来回踱了好几个圈,硬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在古人似乎因为素食居多的关系,少有高血压之类的疾病,不然,搞不好徐母会当场就气晕过去。
一旁侍候徐母的女佣柔声劝慰徐母,劝了好一会儿徐母才怒气稍减。顿了顿指着徐庶骂道:“你这逆子,当初年少气盛犯下错事避祸于他乡,弃为娘不顾到也罢了,为娘也不怪你什么。后闻你飘荡江湖多年,得以在水镜先生门下求学,又追随张夷州来此,本以为你学业有成,何其反不如初也?汝即读书就当知忠孝难以两全,既已侍张夷州为主,又怎能因我一人之故而弃张夷州不顾?想张夷州早年便贤名远播,看出曹贼乃欺君罔上之人后诈死逃离,更来这夷州建州立府,接纳各方流民,使其安居乐业,不用再受战乱之苦。为娘到夷州的时日虽短,但入耳的都是此间各地流民百姓对张夷州的交口称赞,自思吾儿辅之正得其主矣,何曾料想到你这逆子,你你你……”
可能是这一骂又引发了徐母的过度怒火,徐母这一下气得连气都险些喘不过来,有些站立不稳。
徐庶连忙起身,与女佣一起扶住,一个揉前胸一个拍后背,总算是把徐母的这口气给拍顺过来。只是徐母气一顺过来便用力推开徐庶,怒道:“谁让你起身的?跪下!”
扑通——
徐母喘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