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无所依靠,介时你可以请曹公去山寨招慕他们……论战力,这一千多与胡骑激战过多次的佣军真正可称为百战精兵,对曹公而言,这样的精兵是不可多得的。”
“好,我记下了。臭小子,保重!”
“老郭,保重……哦,还一件事忘说了。弈儿与赵雨情投意合,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让他们把亲事先给订下来。”
郭嘉猛的一把抓住了张仁的衣领道:“什么——赵雨那丫头厉害得要命,你想让我的这根独苗被她欺负死啊!?”
“酒中乾坤妙,心随意逍遥……”
一小壶酒配上几个小菜,居所中郭嘉半倚在卧榻摇头晃脑的『吟』起了诗。郭嘉现在的举止看上去放浪形骸、轻狂无比,但只有真正了解郭嘉的人才清楚,这正是郭嘉在用心思考的时候。
壶中的酒并不多,却是张仁留给他的养身『药』酒,入口绵和酒劲醇厚,是郭嘉最喜欢喝的酒之一。别看郭嘉好酒且几近于嗜酒如命,但却很少贪杯。不是在可以一醉方休的场合,郭嘉只要感觉到自己有几分醉意上头便会罢杯。
多数人喝多了酒会头晕晕脚『乱』『乱』,云里雾里的不知所谓,但自古以来也有不少的文人墨客借着酒作为催化剂催生出了大量的优美诗歌,如唐代的诗仙李白便是一个代表人物,三国时期曹『操』也是个喝了几杯酒就喜欢写诗作赋的人。咱们的郭大浪子不喜欢『吟』诗作赋,到是更喜欢借着那一份微醉实醒,头脑清明却又带着几分酒后狂妄的感觉来寻计定谋。因为在这种状态下想事情,不但有平时的谨慎周密,还能放胆去想一些完全清醒时不太敢想的事,而且时不时的还会有灵光闪过。
双目微闭,无酒的空杯在手中不停的摇晃,郭嘉嘴里在默念着张仁临走时最后交待给他的一句话:“破袁尚之后若欲讨乌丸,先去寻袁绍旧将田畴为向寻官。这臭小子……”
“报——启禀大人,大事不好!”
郭嘉皱皱眉头,睁开双眼望向厅中的令卒问道:“何事惊慌?”
“探马来报,城北约有万余乌丸胡骑正向北平城飞驰而来,离城尚有……”
郭嘉慢悠悠的从卧榻上站起身,挥手打断了令卒的话道:“速去传令,紧闭四门,各营军士登城防范,非有将令不得出城迎敌!”
“诺!”
令卒依令下去,心中却有些疑『惑』不定。现在的郭嘉看上去有些醉意,这样的情况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吗?
郭嘉穿上鞋缓步出房,仰天冷笑道:“来得好,来得好!正好来给我解解闷!主公攻取易京前就听说两万乌丸胡骑先行离去,我还就怕你们真回了草原,不来攻打北平呢……”
北平城北的大道上尘土风扬,万余乌丸胡骑正向着北平城疾驰,而北平城也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郭嘉这时已经登上了北门的门楼,举手遮阳向胡骑细看。当这黑压压的一片渐渐靠近时,郭嘉嘴角向上扬起,发出了一阵冷笑,下令道:“乌丸胡骑尽是轻骑,虽能在平原上纵横驰骋,但攻城却并非其所长,各营将士只需坚守城墙便可。记得隐身于垛墙之后、大盾之下,以防胡骑骑『射』徒增伤亡。如胡骑强行攻城,只管以弓弩、擂木、炮石相迎!”
下完这道令郭嘉便摇头晃脑的晃回门楼中去了,离他比较近的几个士卒隐约间还听到郭嘉低声嘀咕道:“才一万多点的轻骑就敢跑来攻城,当北平城里没兵是怎么的?好歹这里还有八千多人,兵力不比你们少多少,又有坚城为盾。
到底是北地异族,只拼蛮力不懂兵法……”
或许是郭嘉这轻松无比的姿态带动了守城的曹兵,原本人人紧张的气氛很快被轻松的心态所取代。想想也是,五千留守的曹兵再加上三千多袁尚降卒,兵力相差并不大。至于那三千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