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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道:“这个我知道反过来我也会一样的对你。我们是同宗兄弟若是你死于我手我又有何面目去见6氏地列祖列宗……”说着6仁脸上却露出了很古怪地表情因为他根本不是吴郡6氏的族人说这话自己都觉得脸红。好在6逊一直都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没有看过6仁一眼不然地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不过在6仁说出这番话之后6逊稍一沉思便挣扎着坐起身来指着6仁的鼻梁骂道:“你还有脸提起我6氏祖先!?我6氏百年忠良在朝者忠言直谏虽死犹荣在野者造福乡里恩泽一方何时出过像你这样私拥部曲拒承郡治之人?你此举实与叛党逆贼无异早已令我6氏一族面上蒙羞!可惜当日我与公纪都看走了眼本以为你这个于世有清名的人必能重振我6氏宗族故此才将宗主转奉于你……当年许都中的传闻不错你6仁确是一个欺世盗名之人!”

    被人提起这些伤心的陈年旧事又指着鼻梁的骂6仁又哪里会好过?极力的克制住想火的冲动心中也猜测着6逊是不是想激得他火好一怒之下杀掉6逊。

    强行做了几次深呼吸6逊后面的厉言指责只当是耳旁风。

    等到6逊换气的当口6仁冷冷的道:“伯言你想求死我偏不让你死。我也问你一下为兄哪里又有叛逆之举了?”

    “私拥部曲。强占州郡数破官军监禁官吏这不是叛逆之举是什么!?”

    6仁这回真是被气乐了6逊的书呆子气一作还真不是一般地迂腐

    “伯言啊伯言如果我师出有名那还算不算叛逆?”

    “嗯——?”

    6逊当场楞住一句话在心里没说出来:“师出有名?这还能有什么名?”

    6仁从怀中取出夷州太守印绶。扔到6逊的怀中道:“看看这是什么。”

    6逊举起印绶细看。愕然道:“汉.夷州太守印?兄长你罪加一等。竟然私铸官印……不对不对此印绶细看确是朝中正印。只是大汉何时把夷州并入了版图?这里是夷州!?”

    6仁道:“这般大事你以为我会拿来开玩笑吗?私铸官印假冒官吏按律可是夷三族的大罪。至于这夷州本是蛮荒之地我出海行商时偶到此处耗去多年的心血才治理成型。你也知道我曾在许都为官朝中相交者甚多只需陈以利弊再年年上贡于朝。夷州设府立治不是什么难事。”

    6逊闻言默然泉北一役已经从官兵打强盗上升到了两个合法的诸候之间的领土之争那么什么所谓的叛逆之举根本就不成立了。犹豫了一下6逊又问道:“既如此许都为何一直没有诏告天下夷州之事?”

    6仁道:“是我的意思。伯言其实你这个问题问得真地好笑。你想想为兄有一个‘三年境内丰’地别号而夷州出自我手在各方诸候眼中夷州必是一令人垂涎三尺地富庶之地。若是夷州城防未成军力未足便诏告天下。又与一个混乱的街头怀抱金砖的孩童有何分别?别的诸候或许离得太远有心无力。但近在咫尺又有强力水军的吴候孙权会放过这里?”

    6逊道:“所以兄长一直以来都封锁着消息外人不得而知?就连去泉北招纳军兵也只是以招纳豪族部曲之名……难怪曲曲一个地方豪族。却会有充裕的粮草和精良的器仗。当时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却原来是兄长在背后操纵。”

    6仁点头道:“不错。乱世之中为求自保不得不如此。谁又愿意为他人作嫁衣?”

    6逊默然许久缓缓开口道:“若是如此兄长便好自为知吧。

    兄长既为夷州太守招慕军兵护卫州郡本是常理自然不是行叛逆之举。只是夷州与吴候隔海相望泉州又与山越接壤兄长与吴候之间将来必起军争。他事顾不中虑可我6氏宗族尚在吴郡、柴桑兄长你万万不可祸及宗族。”

    6仁道:“这个你不必担心。许都将夷州诏告天下之事依我看尚需一年。而吴候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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