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这是他比较担心的事之一。还好,从凌云的话中来看,郭嘉的身体应该还不错,这也就让张仁稍稍安下点心来。
差不多该问的都问了,张仁便让凌云下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凌云忽然道:“大人,我这次从许都回来还带了个人回来。”
张仁奇道:“你带了个人回来?谁啊?”
凌云道:“是郭大人的公子郭弈,我临行时郭大人特意嘱咐我务必要把郭公子带到你的身边。”
张仁闻言忽的一下站起身来,可是因为身体并没有完全痊愈,这一下站起来站得太猛,有些扯动病痛,痛得他不得不又缓缓坐回石凳上,向凌云连连挥手道:“是弈儿来了……快,快把他带到这里来。”
凌云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把郭弈领到了张仁的面前。
张仁在建安五年冬出逃时与郭弈见过一面,当时的郭弈年仅十二岁,一晃三年过去郭弈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容貌中也有着几分郭嘉的影子。但与郭嘉不同的是,郭嘉总给人一种轻狂浪子的感觉,而郭弈虽然年仅十五岁,却与郭嘉半点不像,显得十分的少年老成,稳重自如。
二人见面先没有说话,张仁上上下下的把郭弈仔细看了一番后才笑道:“弈儿,三年不见,你也长大了。比起你父亲,你要稳重得多了。”
郭弈恭恭敬敬的向张仁施了一礼后道:“三年不见,张叔父风彩依旧。”
张仁笑着摆摆手道:“什么风彩依旧,我这人还病着,哪来的什么风彩?令尊还好吧?”
郭弈道:“不劳张叔父挂念,家父一切安好,就是每日不喝上几杯混身就不自在。”
张仁道:“他那是老毛病了,不过只要喝得不过量对他的身体或许还有好处。对了,我这里有些用枸杞、虎骨、当归浸泡了年余的补酒,迟些时候你回转许都替我转交给令尊,算是我对令尊的一点心意。”说着张仁忽然想笑,心说用鹿鞭、虎鞭、牛鞭浸泡的“三鞭酒”要不要也送点给郭嘉?
郭弈道:“张叔父,小侄此来所为之事您忘却了吗?”
张仁微微一怔,呐呐道:“你来我这里有事吗……哦!瞧我这记性!”
说着张仁伸掌轻轻打了自己一耳光,继而向郭弈道:“弈儿勿怪,我病了一个多月,记性都差了许多。你此来是要投入我门下的吧?”
郭弈道:“正是如此。家父另有书信拜上,请张叔父过目。”
取出书信递给张仁,张仁没看信到是就先又楞了一下,因为郭嘉的回信是装在小竹筒中的纸信,换句话说就是他先前造的纸已经有一部分流传到许昌去了。
甩甩头抛开这些不着边的杂念,张仁展开信细看:
“吾弟世清,愚兄嘉拜上:
臭小子,我知道你一看那些之乎者也就头痛,我也就不写那些文绉绉的话了。不过先说一下,你搞出来的这种纸写起字来真的很舒服,什么时候差人送个几十斤给我,另外再记得送些好酒来,你的酒现在在许都卖得好贵,我每月的薪俸都不够买酒喝的。
杂事不说,弈儿我让凌云带去你那里求学,你小子给我好好的教导他,不许私藏!五年后你再安排人把弈儿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当然我也知道严师出高徒,他求学的时候你该骂的骂,该打的打,大不了以后我们兄弟再次见面的时候我在你身上帮弈儿讨回来。至于教他什么你自己看着办,我到是想让弈儿把你身上那些本事全部掏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这三年在荆襄可没少赚钱,弈儿如果学齐了你的本事就算不出仕当官,也能做一个陶朱公第二。不对,是陶朱公第三,第二让你小子占去了。
好了,谈点正经事。你小子先前写给我的那封信我认真的看过了,你在信中说让主公装病引发袁绍三子之间的内争,主公已经取用。就在我写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