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靠在他的胸口……
一番疯狂过后,婉儿和以往一样趴在张仁的胸口,张仁则伸手轻轻抚『摸』着婉儿的秀发。
宁静了许久张仁问道:“这几个月我不在家里,家里都还安好吧?”
婉儿道:“一切都好。产业上的事是糜小姐在帮你打理,蔡姐姐偶尔会过问一下但从不干涉;蔡姐姐自己一般都是和甄小姐呆在书房里帮你清理文献。我和张兰平时就在主中给三个孩子缝制些衣物鞋袜,偶尔我也会去向蔡姐姐讨要几卷书简来看。”
张仁笑道:“看书?你看的是什么书?”
婉儿道:“很多书我看不懂,就是对比较有兴趣。老公你不反对我看这书吧?”
张仁摇头道:“我干嘛要反对?我不在家里时你有空多看些书打发时间也好。家中也算衣食无忧,可我从现在起又要常常离家在外奔波,不能常常陪你,就怕你会闷着。”
婉儿道:“老公你安心的做你要做的事,不用在意我的。现在有几个孩子在身边我不会闷着的。”
张仁笑道:“今天我瞧见风、雨这两个孩子的顽皮劲,现在居然有点担心,怕再过几年孩子们长大一些,依你这柔顺的『性』子会管不住他们。”
婉儿嫣然一笑忽然想起什么,坐起身来自床头的针线箱里翻找出一物交给张仁道:“老公你看看这个,看看我的针线手艺如何。”
张仁亦坐起身接过来,见是一团淡红『色』的衣物。随手抖开一看立刻楞住,嘴巴也张得老大,许久才愕然道:“这、这不是旗袍吗?”
婉儿道:“旗袍?我还不知道这种衣物是叫这个名子。”
张仁道:“婉儿这是你做的?”
婉儿道:“嗯。以前我们也不是做过几种很特别的衣物吗?你这次出门不在家的几个月我闲暇时想起了你当初交给我的图样就做了两件出来,只是从来没敢真正穿出来过。”
张仁呀道:“两件?还有一件呢?”
婉儿道:“在蔡姐姐那里。最初我做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些不舍身,又不好意思拿出来,就偷偷的跑去找蔡姐姐帮忙改一下。她见我试穿过后十分喜欢,不但帮我改好了这一件还让我按她的身段也帮她做了一件。只是我们都不敢穿出来见人,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支开旁人,在房中穿起来彼此互相品评一下而已。”
张仁的下巴几乎脱臼。看看手中的旗袍,又望望枕边尚未着衣物尽显玲珑曲线的婉儿,脑海中又想像着蔡琰身穿旗袍的样子,心道:“漂亮衣服对女人的杀伤力永远是强大的……记得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评论——‘如果说『迷』你裙是暴『露』的美学,那旗袍就该说是含蓄的美学,所以旗袍更适合东方人含蓄内敛的审美心理’,是宋庆龄还是宋美龄一生都只穿旗袍来着……还好这件没有开高叉,蔡琰那件诂计也差不多,不然蔡琰肯定不会有兴趣去穿。不过她们两个穿旗袍却又盘着汉代『妇』人头的样子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啊!而且真要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看她们穿古代汉唐时期的仕女宫装来着……”
忽然脑中灵光闪过,问道:“好像家中没有织机吧?婉儿你会不会用织机?”
婉儿微嗔道:“老公你怎么忘了吧?你那时改制出新式织机是我帮你试织的啊,我又岂能不会女织?不过家中还真没有织机。”
张仁双眼一翻心说废话!家里这几号女将在当时来说简直是“不务正业”!蔡琰可以说是诗辞琴艺天下无双,针线活也颇为精纯,但身为一个官僚大家的千金小姐还真就自小起就没碰过相对来说是属于粗重活计的织布机;貂婵的出身是歌姬舞娘,被王允收为义女后的情况和蔡琰就差不了太多,再加上之后流离的迹遇同样没碰过织布机;糜贞就更别提,十来岁起就随着糜竺走南闯北的经商,加上一副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