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稻农有食,棉农又吃什么?总不能让棉农吃棉花吧?”
张仁道:“可以让棉农用棉去换五谷为食啊……哦等等,这个是关系到商业流通的,我好像没写出来过多少……”
蔡琰奇道:“商业流通?这个词我从没听过。听词意是指让商人在这里面起一个中间的转换作用……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可行,只是各方的价位又如何去订?都说商无不奸,万一商人们强行压低收价提高卖价,那百姓们不就吃苦了吗?而且百姓们都一贯是男耕女织,官府收税的时候也是以各户的人口数来收取相应的粮米钱帛,如果仅仅是单种一样那是要让百姓去换来不种的农物或布帛,还是官府订下相应的物价再折收?”
张仁用力的搔起头道:“这个……这个……”
他哪有办法?说起来也许能用折价的办法来收税,但中间的税吏你敢保证个个清廉?而且再仔细一想,中间可能会生的乱七八糟的事真的太多了。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目前的商业流通并不到位,而且货币的价值也并不稳定,以曹操目前的情况不可能行稳定的货币,到现在为止市场上的流通都仍是以物易物。总而言之他这种想法有点不切合目前的实际。
张仁寻思半天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沮丧的放下竹简道:“看来你的评语没错,这一策目前根本不可行。”
蔡琰看他那副德性淡淡一笑,想起些什么放下笔道:“世清,我们去后院聊聊好吗?”
张仁点头,随着蔡琰来到后院小亭中坐下。
蔡琰见周围没有人,问道:“世清,我想认真的问问你,你有为以后的事着想过吗?”
张仁愕然道:“以后的事?”
蔡琰点头道:“是,你以后的事。不仅是你自己以后,还有这个家的以后,子孙后代的以后。”
张仁搔头半天,感觉自己真的好像没有为将来的事考虑过,一直是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现代大多数年青人的通病?
想了许久,张仁摇摇头。
蔡琰摇叹道:“我早该知道你会这样。你这个人确实有着这么一身他人不及的杂学,却根本胸无大志,只是想过安生的日子,从来没有为以后的事打算过。”
张仁道:“怎么你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我现在在主公手下为官,只要好好干相信主公不会亏待我才是。”
蔡琰道:“在曹操帐下为官,好像并不是你的本意吧?”
张仁楞住半晌才道:“你这一提起来,我到想起本来我这次是不想出仕的……可是当时不出仕不行啊,你也和我说过我要是敢不应主公辟命多半会有杀身之祸。”
蔡琰道:“说真的,那时我才刚刚嫁给你,对你的脾气不是很了解。但是现在我现你其实根本就不适合当官,因为你根本不懂为官之道。”
张仁道:“为官之道吗?我这样平民出身的人是不怎么懂啦……不过认真做事就不会有错吧?”
蔡琰摇头道:“如果你只是个普通小吏,这样做虽不能加官进爵,但至少能保一家平安无事。可是你现在任的是尚书仆射,一个人人眼红的高官,那就不行了。”
张仁瞪大双眼看着蔡琰,心道:“哎!咱们这位蔡大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刚才指出我政略上的不足,现在又跟我大谈为官之道……天,这么看来她是没野心,要有野心的话指不定就是武则天二号……哦不对,她还在武则天之前。不过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难道说是被她那个侍中老爸蔡邕影响的?也不对吧,蔡邕当官好像也不怎么样嘛……难不成是对自己父亲的死仔细的分析过什么?乱了乱了……”
蔡琰接着道:“以你的这种个性,根本就不适合呆在这个官位上。不懂也不愿害人就罢了,可是连防人都不知道,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