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锋早有准备,所有的马阵围成一个大圈,把曹嵩,肥猪,曹德,包括一干奴婢丫头等女眷护在里面,外围是众家丁,张锋的骑兵在最外面。
不过就算如此,圈内还是大乱,没经历过战阵的众人尖叫着四下逃跑,或者趴在地上抖着象只遇险的驼鸟。!c66c%
张锋大声指挥着:“不要乱跑,以免为流矢所中!兴霸,把老太爷带上车护着!”
甘宁大声喝叱着那肥女人让路,她肥硕的身子堵住了,被外围马车层层围住中心的,那辆用来给曹嵩的马车辕。
那女人象只鸭子一样,左右摇摆着满身肥肉想爬上车去,却因为害怕怎么也上不去。
不时还有一两只流矢呼啸着射进圈内,插在地上或马车的车厢上,灰色的箭翎一阵轻轻的颤抖!
那女人只剩下张着大嘴尖叫了。
张锋恨不得一脚踩进那可恶的女人嘴里去。
甘宁也急了,一脚踢翻那女人,任她横卧在地上嚎叫,提着老太爷象提着一只鸡一样,踩在那女人身上爬进车厢,又把那些最亲近的女眷,一手一个,全丢进车厢里。
把那些平日只知道作威作福的没种家丁驱赶到马车附近坐下,双手抱头。
这种人一乱,自己的马车阵就会被冲散,怎么防住对方的骑兵?
对方的骑兵也仗着有马想冲一下车阵,被五十骑下马拿着长枪弓箭,杀了二十几个人后退却了。
场上一段短时间的沉默对峙,双方都在等待。
敌人估计这只是前哨,刚才的响箭一定就是信号,通知大部队来了。
可是张锋这边,能等到什么?后援吗?
曹嵩可不这么想。
“到底是谁?谁要我的命?”曹嵩在官场饱经风霜,此时也理不出个头绪。
肥女人最后还是尖叫着在两个家丁的推搡下上了车,这里面人多,堆在一块让她稍微安了点心。
当下就大骂道:“哪个直娘贼刚才踢老娘一脚,又踩了一下?”
曹嵩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说这个,横了她一眼。那张肥脸跳动了几下,没出声了。
对方有人喊话:“吾等乃天公将军部曲,汝等被围,倘若交出女人钱财,可饶性命。”
众家丁一阵骚动,听到对方说只要女人和钱,就不要命,都在心里暗处祈祷老太爷作出一个明智的选择。
可是听到一个洪亮的男声道:“哈哈,张锋在此!谁敢来?”
外面随即一片沉默,曹嵩不禁心里一丝感慨,果然这不知轻重的小将还有几分威名。
“汝等究竟是何人?张锋与黄巾交手不知几何,从未听过黄巾有自称‘部曲’的,应该是自称‘方’才对。听阁下口音,当是丹阳人氏,莫非陶恭祖之人乎?”
完了完了,曹嵩心里一阵紧又一阵松,这徐州陶谦跟曹家无冤无仇?何以半路伏击?
还有这丹阳兵,出了名的悍不畏死,跟青州、幽州、西凉人一样,都是出色的士兵。
对面那人哈哈大笑:“既然小温候能说破某的行藏,张某也不用借他人之名了。不错,在下徐州张闿,应我家主公之命,请曹老太守去徐州作客!”
那肥女人不光肉多,还没脑子。轻轻说了声:“既是作客,不如我们随他去吧,就算费些钱财,也比没了命好。”
曹嵩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白了她一眼,懒得回答她这个蠢问题。
“哈哈,莫非徐州待客之道就是已窥清某之旗号,然后以箭雨射之?张某胆小,不敢往徐州也。”
这下都知道对方是存心要自己命的了,都黯然了不作声,那蠢女人知趣的闭了嘴。
“小温候之名,天下共仰,何不弃暗投明,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