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郡附近,势力最大的就是于毐、白饶、眭固三个渠帅的三方,一方大约一万人,加上黄巾家属,以及依附他们的一些山贼、百姓,总人数有二十多万。
凭借自己人数的优势,倒是经略了不少小县村,手中的人马也越来越多。@c66c!
现在三个人都从杀破城镇的大户家里强抢了些女子,都纳了七八房妾。
野心也越来越大,已经盯上了城高池坚的濮阳。
离狐此时,一面临水,三面环山,虽然不甚高,但地势也是算是险要的。
一座由巨木制成的山寨就建在那临水的小小三角里,天然的险要环境使得北面根本无人防守。
寨门放置着三层由木头简单扎成的鹿角,两个高高的瞭望塔各有四名黄巾军在警戒。
此时寨门大开,一队队的车马都急着往里赶,上面装着抢夺而来的金银、粮食,一队队未加入他们的百姓被一根长索捆住手脚,慢腾腾的往寨子里挪。
旁边有一队手持长鞭的黄巾“义士”,如果现谁走得慢一点,弄得队形混乱,就会大声呼喝着一鞭子抽过去。
本来百姓的衣服就不怎么结实,这里放眼望去看不到头的队伍,没有几个人的衣服没被抽成一条条。
地上每行一步的浅浅痕迹,都伴随着一条线的淡淡血渍,混合着些许的血肉,引得蚊蝇不断。
不时的还有几个骑马的黄巾将领,马上或载着鼓鼓囊囊的包裹,或一名面朝下伏与马上的女子,那女子的手足还不住的徒劳挣扎,可是被马上之人一手就按得死死的。
寨子的正中一间最大的帐篷,四个火盆使得里面是温暖如春,厚厚的牛皮毛毡起到良好的保暖作用。
虽然外面的秋风还有一点萧瑟,里面几个大汉却是热得都流出了汗。
正中从的就是于毐,天生便是稀,硕大的脑门上只有几辔黄的卷毛无力的贴伏着,头上骨形突显得很明显,中间微凹,两边却凸起如两座小山,好象传说中的山魈一样。
如果放在今天,肯定会有人觉得这人就是一个畸形。
眭固也有一个特点让人见之不忘,两个眼珠子大得处于随时让人担心会掉出来的位置。
他的眼睑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它们,如果别人进门有可能是鼻子,换了是他则一定是那对眼球。
虽然天生容貌如此,他却不准任何人谈及他的这个特点,只要让他听见,就唯有一个下场——死。
三个人里,容貌普通如一个老农的白饶算是个帅哥了,可是他的皮肤跟白却没有一点关系,倒黑的象是长年从事煤矿开采工作的从业者。
三人怀里各自搂着一个抢来的女子,身上的布加起来还不够做一双手套的,在他们的魔爪之下,出悲婉的呻吟。
可是这娇弱的呼声在这些残虐成性的人耳里,却更有一种激肾上腺分泌的作用。
“娘的,这小蹄子腿夹得这么紧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子玩。”
白饶用紧力气还分不开怀中那女子夹得生紧的大腿,也不知道就这身力气怎么混到堂堂天公将军手下一方渠帅的位置上去的。
“真没用!一个女人都摆不平,想想那濮阳城里,有多少大家之女?到时候玩得你那玩意都磨平了,都没玩个遍。”
眭固的声音很大,门口两个守卫的黄巾军士兵都听见偷笑起来。
“眭帅,听说濮阳城里有一个叫张府的家里,有两个水灵灵的小女人,是不是真的?”
常听说张锋府里那两个女人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妖娆,只有眭固混进城里的时候才得已惊鸿一瞥,从此就念念不忘。
“一说老子就来了劲,当然是真的。那脸蛋,那屁股圆的,想想就上火。听说那张锋就是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