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因为上官柔的原因?
可就算宇文烈真的争风吃醋,以他的身份,也不至于要扮成贼人,特地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对付自己吧?
人得小气记仇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还是说,其中有什么古怪?
可除此之外,那宇文烈又还能有什么样的理由,要如此对付自己?
隐隐约约间,常浩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只怕不会简单,一定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隐情在其中。
这时候武安国发现不对,已经将那人的下巴又装好了,跟着喝问道:“我家公子问你话呢!快说,宇文烈为何要对付我家公子?”
他也是个有眼力的,已经从这人狂变的脸色当中,看出常浩所言,只怕不假,于是便也装模作样的喝问起来,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一般。
可那人这时候反而镇定了下来,竟是低下头去,道:“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什么宇文烈,我不认得此人!”
又道:“我就是个劫道的贼人罢了,如今技不如人,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我哼一声,便算不得好汉子!”
见他如此硬气,常浩怒极反笑,冷冷道:“可笑,劫道的毛贼什么时候也如此悍不畏死了?竟然还在嘴里藏了毒药,随时准备自尽?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可要想明白了,这世上比死还可怕的事情多得是,而且本公子正好知道那么一些手段,绝对能让你生不如死!若是不想受苦,你最好老实些说话!”
那人听了,却是沉默不语,在那里低着头只是不肯说话,常浩见状也是头痛。
好不容易有了个活口,结果却是个硬骨头?
这可怎么弄才好,莫非真要把魏公公审那张胖子时的法子使出来才成?
常浩正犹豫间,那人却是忽地身形一颤,武安国察觉不对,扯着这人的头发,硬是将他的头抬了起来,仔细一看,不由失声惊呼道:“不好了,这人咬舌自尽了!”
常浩闻言不由也是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果见这人双目紧闭,满口鲜血,难怪他方才在那里低着头就是不肯言语,原来是存了死志!
“还有救么?”
他急急问道,武安国扒开这人眼皮子看了看,叹气道:“还有一口气,不过肯定是活不成了!”
说着便率先松开了手,其他人见了,也都是松手,任由这人软倒在地。
常浩见状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
这宇文烈手下,竟有如此死士,服毒不及,还敢咬舌自尽?
怎么自己穿越一回,遇到的全是这样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变态?
看着那人渐渐没了气息,常浩郁闷不已。
“公子,你是如何肯定,适才那贼人头目是宇文烈假扮的?”
这时候,武安国等人已经巴巴地围了过来,希望常浩能为他们解惑,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不弄个明白,大家今晚上都是不要睡了。
常浩叹了口气,将自己方才所想简略说了一遍,又道:“宇文烈在洛阳的所作所为,我亦知之甚多,此人表面上看,是个近乎完美的善人,可据上官小姐言,此人表里不一,城府极深,极不好相与!不然你等以为上官小姐为何一再拒绝此人的追求?”
武安国等人听了,都是有些骇然,面面相觑之下,俱都是觉得难于置信。
武安国想了想,沉声道:“若真如公子所言,这宇文烈是个表里不一之人,其在洛阳如此行事,只怕所图不小!”
又摇头道:“没成想名闻洛阳的宇文公子,却是这等人物,真个让人难于相信!”
见他似是有些失落,常浩知道他此前对宇文烈很可能观感极好,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等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