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他照顾得好好的,你就去睡会儿吧。”青苹笑意浅浅,走进来拿掉她手里的毛巾,不由分说将青苹推出了屋子。
青苹想想还是不放心,正要推门进去,不由眼前一黑,身子便向后倒去。
迷迷糊糊中,青苹感觉有人将她抱起。等她再睁开眼时,却是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身边方景天正端着一碗燕窝粥,笑意款款地望着她,“你刚才晕倒啦,要不是我正好来找说事儿,指不定你现在还倒在那边的门口呢。”
青苹“哦”了一声,被食物的香气引/诱得直流口水。
她也确实累了饿了,便也顾不得形象,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接过方景天手里的燕窝粥,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很快,一碗粥见了底。
方景天像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两只鸡腿来,“这个,你是现在啃呢,还是睡醒了之后再啃?”
青苹朝他噜了噜嘴,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抢过来就开吃了。
她实在太饿了。
早上在向阳庄子里,当时只顾担心华辰轩的伤势了,根本没有心情吃喝。
方景天见她这样,笑得更欢了,“见你这样,我才放了心。青苹,以后可别单独去庄子了,像这次,多危险哪!”
“我哪有一个人去哪?不是还有辰轩一路的么?”青苹一边啃鸡腿,一边笑嘻嘻地答道。
方景天听她如此说,不由变了脸色,“你还说呢,那小子根本是一点用都没有,让你也跟着遭了罪。我没找他算账就是好的了。我看哪,你只要跟他呆一起,准出事儿,他就是个倒霉星!”
青苹吓了一跳。这小子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你说说吧。那回从县城回来,他死皮赖脸地要跟你一起走,结果马车在路上出了事;上回你被坏人掳走,也是因为他吧;就连这一次去庄子里,遇上暴雨被困小茅屋。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出这种乌龙事?青苹,你别不信,他这人哪,运气确实不太好呢!”
青苹想想,好象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也是不在意的,“嘿嘿,说不定是我运气不好,连累了他呢。你呀,也别怪这个怪那个的了。”青苹说着话锋一转,“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方景天这才记起自己的初衷,“咱们那红酒快没了,这两天都是省着省着地在卖,我琢磨着,看能不能弄点其他的酒来代替,你那还有什么好的方子没有?”
这果然是个问题。
顾客们喝上了瘾,现在都不喝白酒了。可是葡萄就那么一季,那东西弄到大棚里也不一定能成呢,青苹也有些犯难了。
“这个我想想看,回头有了法子再跟你讲。这会儿真困,要睡会儿了。”
方景天又嘱咐了她几句,便笑着离开了。
青苹昨晚只顾跟华辰轩两个相亲相爱了,也没睡得着,这会儿躺下去,不到半刻钟就睡了。
这一觉真是好睡,直到晚上酒店打烊了才醒,醒来就往华辰轩的房间跑。然而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绿苹的哭泣声,中间还夹杂着华辰轩懊恼的劝慰声。
“绿苹,你别这样。你哭,你哭也不能解决事儿啊!”
“可是,公子,你做过的事,你不能不认哪?我叶绿苹虽说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难道就这样被你白白糟/蹋吗?”
犹如晴天霹雳,青苹顿时呆若木鸡。
“糟/蹋!那样严重的字眼儿!青苹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要在平时,绿苹这么说,青苹铁定是不相信的。可是,如果他在发烧,烧得糊里糊涂地,绿苹又正好在跟前伺候,他是很有可能这样做的。上回,在张家的那一晚,他不是也把自己掀翻在床上吗?
似乎犹显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