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脸震惊的神色不自觉的望着府衙的方向说了一句。
“爷爷,鸣冤鼓是什么东西?”桌子旁边的小孩,看见老人的失神,一脸疑惑的问了一句。
“鸣冤鼓就是杀人鼓,一鼓一条命,开了堂,就必然有一死。哎”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坐在老人对面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也是一副失神的模样说道。
“一鼓一条命,又有人要死在这府衙之内了。”
“哎”
如此种种,十多年未响过的鼓声,勾起了百姓尘封在心底深处的恐惧,不是为这个鼓声响起而吃惊和期盼,而是为敲鼓之人的性命而深感叹息。
这就是如今方天城的府衙在百姓心目中的畏惧。
然而,正在刚才梁静从哪个四合院的屋顶之上消失之时,五个老者齐生生的就立刻出现在了她刚才所在的位置,他们左顾右盼,感受着从梁静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点点灵力波动,试图通过捕捉这一点点灵力波动,来追踪刚才偷听之人的逃跑路线。
“走”
鼓声一响,本来正在感知着的五个老人脸上的思索之色顿时舒展,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声,他们五人就瞬间消失在了这个破旧四合院的屋顶之上。
“咦?被发现了吗?”
刚刚一敲响鸣冤鼓的第一声,梁静的心里一颤,一股浓浓的危险预警信号,瞬间充斥在她的脑海之中。
这一次的危险警示,比她之前的任何一次感知都要真切,十分的迫切,她的心脏,完全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好像要破体而出一样,急切,发自内心的危险。
“快走,小二,紧收灵力,坚决不能放出来一丝一毫,紧紧跟在我身边。”
这么强烈的危险预警,还是梁静这一世,最为严重的一次,从之前那个四合院的情况来看,这追来之人绝对不简单,梁静急忙向王小二传音而去。
同时她自己也将玉灵的结界催动到了最佳状态,全身灵力都归聚于丹田之中。
与此同时,她也不顾刚刚敲响的大鼓,而是拉着王小二就往街道对面的一个小巷子急速奔跑。
“哼敲了鼓,还想跑,今天案情没审完,谁也走不了。”
看见梁静敲了鼓,转身就跑,当头的那个大髯衙役呲牙一喝,怒发冲冠,他大手一招,带了四五个精壮衙役就朝着梁静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了过来。
“草泥马,找死啊,滚开”
原来当头的那个大髯衙役刚刚追下府衙的三阶石梯,忽然,凭空就出现了五个鹤发银须的老者,这个大髯衙役触不及防,直接就迎头撞到了一个老者的身上。
这一撞,老者仿佛盘根老树,一动未动,而这个五大三粗的大髯衙役却被直接撞回到了石梯子上面,倒了下去。
被人挑衅击鼓而跑,大髯衙役本来就是愤怒而追,不曾想现在又被让档了去路,这个大髯衙役完全没多想这几个老人是怎么凭空出现在这里。
他倒在地上的大块身体一个灵巧的鲤鱼打挺,嗖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对着这五个老人腾的一声就拔出腰间明晃晃的大刀,恶狠狠的吼道。
“击鼓之人呢?”
面对大髯衙役的恶状,带头的潭同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沉声问了一句。
“我人泥煤啊,兄弟们上,劈了这几个老不死的。”
大髯衙役威风惯了,哪里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顿时恼羞成怒,反正这几个人看起来银须白发,老态龙钟了,他心里毫不畏惧,大骂一声,就举着大刀,直接对着潭同的头部劈了过去。
“哼找死。”
潭同脸色一沉,一头银发无风自动,只见他右手虚晃了一下,一个大到不可形容的手掌直接